虞芝薇神色一驚,“現(xiàn)在?”
陸行止點頭,“對!”
“可我要怎么說?我雖然對他有救命之恩,但他肯定不會幫我的,而且我也沒臉和他開口。”虞芝薇覺得這個辦法不妥。
陸行止按住她的肩膀,“薇薇,你先聽我把話說完,你和許晚寧的事自然是不能說的,但你可以說張宏偉的事情。
張宏偉是部隊的臨時工卻犯了流氓罪,這件事造成的影響可不是一般的惡劣,眼看著三軍大操練就要在惠城開始了,為了惠城和部隊的聲譽著想,你可以這樣和那位說……”
虞芝薇聽完眼睛當場就亮了,“我是可以和他這樣說,可要是許晚寧又鬧怎么辦?”
陸行止目露狠光,“我不會再給她機會鬧的,既然敬酒她不吃,那就只能吃罰酒了!我等會和你一起打電話,讓我爸我媽把她和暖暖接去鄉(xiāng)下。
當兒媳婦的回老家孝敬公婆,是在理所應當不過的事,等她去了,有我爸媽看著,她這輩子都別想能回來,被她拿走的那些錢,咱們也都能拿回來!”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打電話!”
在醫(yī)院的許晚寧并不知道陸行止和虞芝薇再次把算盤打到了她身上,暖暖哭醒后她安慰了好久才讓她又睡著,后面自己迷迷糊糊的也跟著睡著了。
再睜眼天已經(jīng)亮了,她沒和暖暖擠在一張床上,而是睡在了季牧野的床上,被窩里鋪天蓋地的全都是他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
許晚寧嚇得趕緊掀開被子下床。
更讓她驚訝的是,不僅病房里不見季牧野的影子,就連穆澤言也不見了。
人呢?去哪了?
正想出門找人,就看到一大一小從走廊拐角處回來了。
穆澤言看到她,立刻邁著小腿短噔噔噔的跑了過來。
小家伙將手里一捧不知道從哪摘來的小野花遞給她,還呲著一口小白牙嘿嘿笑道:“鮮花配美人,寧寧阿姨,送給你和暖暖妹妹!”
這話許晚寧愛聽,接過小野花后,還忍不住在他滿是汗的小腦門上親了一口,“謝謝!阿姨很喜歡!”
穆澤言被親的小臉通紅,忍了又忍,最后還是忍不住用小胖手捧著滾燙的小臉,大喊了一聲,“哎呀,被親了香香的吻,好害羞??!”
許晚寧被他逗得是前仰后合,這小崽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季牧野走近時,見許晚寧笑得一臉明媚燦爛,眼里也是熠熠生輝,絲毫不見昨夜抱著暖暖哭泣時的半分悲痛,嘴角也不自覺的翹了起來。
“你們一大早去哪了?”許晚寧回頭問他。
季牧野不答反問,“怎么,擔心我們跑了?”
“放心,我們跑不了!”
許晚寧見他沒個正經(jīng),嗔了他一眼。
“跑了才好呢!我就不用伺候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