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見虞芝薇一直都在盯著許晚寧手里的水壺,在暖暖喝的時候,她眼里甚至還會迸射出激動興奮的的得逞光芒。
他隱隱覺得不對勁,拉著虞芝薇悄聲問:“你是不是在水里動了什么手腳?”
“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沒做!”虞芝薇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著謊,說完還喝了一口手里的罐頭水。
陸行止注意到,她手里的罐頭是桃子罐頭,而在這時他又看到捧著水壺的暖暖,笑瞇瞇的沖許晚寧道:“媽媽,水好甜好好喝哦!”
水甜?
陸行止幾乎是瞬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你在暖暖的水里放了桃子罐頭水?你瘋了,她對桃子過敏!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他怒斥完跨步就要朝許晚寧和暖暖走去,被虞芝薇一把拽住。
“你去告訴她們,你才是真的瘋了!”
“微微——”
虞芝薇生怕兩人的交談引起旁人注意,好在這個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臺上的節(jié)目上。
她左右看了看,最后拉著陸行止去了后臺一個無人的角落里。
“你這樣會害死暖暖的!”陸行止眼里臉上都是責(zé)怪和著急。
虞芝薇不高興的板起臉,“你心疼那個小賤人干什么?她心里有你這個爸爸嗎?再說了,一點(diǎn)桃子水怎么可能會死人,我這么做是可是為了你,為了舟舟,為了咱們!
咱們?nèi)齻€人現(xiàn)在的境況有多糟糕,還需要我提醒你嗎?今天這是咱們的翻身仗,只要舟舟打響了這一炮,往后咱們的路會好走很多!”
陸行止瞬間沉默了,他很清楚虞芝薇說的是事實(shí),其實(shí)那天被許晚寧砸壞了家里的好多東西后,他心里更是怨恨上了她。
他都這么難了,也已經(jīng)事事處處都遷就她了,她為什么非要這么逼自己和自己過不去。
以前他是有些事做的不對,可他不是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也改過了嗎?
她卻不依不饒,還喊了許硯知來,也不知道許硯知偷偷拿走自己的帕子到底要干什么。
確實(shí)是得讓她吃點(diǎn)虧受點(diǎn)教訓(xùn)才行,省得越發(fā)登鼻子上臉。
心里抱怨完,他又想到,他就在舞臺下守著,等會暖暖要是過敏犯病了,他就第一時間沖上去。
眾人看到他這么緊張女兒,對他也會改觀,說不定還都會趁機(jī)幫他勸許晚寧,以后和他好好過日子,不要再鬧脾氣。
至于暖暖,薇薇說的很對,一點(diǎn)桃子水怎么可能會死人,頂多就是讓暖暖有點(diǎn)不舒服。
暖暖也確實(shí)該教訓(xùn)一下,她眼里心里哪有自己這個當(dāng)爸爸的,通過今天的事她就會知道,誰才她爸爸,誰才是她最值得在心里依靠和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