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油滋潤著她的皮膚。
不光是她受了傷的膝蓋,不覺中,那藥油已經(jīng)到了她的小腿,腳踝,甚至是腳趾,足弓。
女孩的身體本來就細(xì)滑,原本青澀的身體經(jīng)過這藥油的一浸,轉(zhuǎn)而成了yin靡、情色的暗喻。
中藥的氣味在房間里揮發(fā)著,沒了一開始的霸道,略微的苦澀味麻痹著人的神經(jīng),也催著欲望更重。
他問過她。
問她是否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那晚她用沉默回答。
現(xiàn)在他終于確認(rèn),她的沉默就是她的反抗。
“我說不干涉你談戀愛,不是要你爬到我床上。”
他說的赤裸又露骨,言語間帶著微不可察的怒意。
這無名的火燒著他,有些是覃珂惹的,但更多的是他對自己的。
覃珂還小,她一時的懵懂也情有可原。
可他他怎么會失控?怎么也會跟個小鬼一樣分不清親情跟欲望的界限?
他明明已經(jīng)在時刻提醒著自己,可回到現(xiàn)實(shí),真的看到,摸到,感受到時,他怎么也有了那背德的反應(yīng)?
因?yàn)楸车?,所以更要人覺得興奮。
已經(jīng)止不住了。
從他的懷疑起,從他那念頭出現(xiàn)起,從他看到她在他面前跪下起。
晦暗的欲望,就像是布滿釉面上的冰裂,全都回不去了。
風(fēng)輕輕吹來,卷著她攤在桌上的英文課本,也卷著她的聲音:“我看到過?!?/p>
“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底氣,說:“在普寨,我看過你跟那個女人一起。她管你叫主人,也管你叫爸爸。別人可以,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硬了,你昨天也硬了,我都看到了。”她話音清脆,一副跟他較勁的樣子。
“覃珂!”覃霆的怒意到了頂。
“我又不是你親生的!”她情緒跟著崩潰,朝他質(zhì)問,“為什么不行?為什么別人可以我就不行!”
覃珂大聲地喊,喊著喊著,聲音又沒了。
她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像是氣球被充了太多的氣,在瞬間baozha。
曾經(jīng),她很乖的。
覃霆說什么她便做什么,她以為這樣就能占據(jù)他全部的注意力。
后來,隨著她長大,覃霆漸漸開始“忽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