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學術意義上說是種像玉的白色礦石,通俗來講,它并不完美。
而它的不完美,對于覃霆來說,卻是完美的。
覃霆不希望覃珂成為“玉”。
他不希望她像是玉那般脆弱貴重,要悉心保養(yǎng),經不起風霜也經不起碰撞。他同樣不希望她會像是玉那樣被人琢磨挑選,有點瑕疵有點裂紋,就會被分為殘次品,有了一類二類、三六九等的區(qū)分。
當然,這些都是在一開始時,在他剛領養(yǎng)覃珂時潦潦草草想的。
那時候他在普寨有些原石的生意。
她名字的由來,有些是因為他的確不希望這小孩太不經打擊,有些還是因為他那時剛收了批上等的瑪瑙,珂這個字,有幾分他的真情實感,也有幾分的天意使然。
那時,覃霆自是想把她養(yǎng)大了就好。
對他說,多了個人,無非就是多了張吃飯的嘴,需要他多費點心。再者說,女孩,成人后多數(shù)是要離開家。他對此看得很淡,只當自己做了個好人,行了個好事,積德行善,順便找了點樂子。
而這件事的本身,對于那時已經對生活麻木的他來說,確實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他算是沒天賦的一種?還是太有天賦?
養(yǎng)著養(yǎng)著,且把人養(yǎng)成這模樣了。
他在覃珂頸后的手一翻,掌心纏著她的頭發(fā)繞了兩圈。
她的頭發(fā)很長了,散下來的時候到腰那。平時扎起來還好,可人光著,這么披散著,一些含蓄的、引人遐想的意味便出來了。
覃霆稍稍用力,攥著她的發(fā)要她將身體撐起。
“叫人。”
他迫著她張口,不是那哭啞啞的shenyin,他要聽著她用那破碎的嗓子叫他爸爸,叫他主人。
“爸爸”
顯然,她更喜歡這個稱呼。
仔細想,她在平時這么叫他的時候也是這么膩人,她喜歡用迭詞,喜歡將“爸爸”這兩個字念的很清楚,尾音稍稍拖著,似每叫他一次,就是在勾引一次。
他是發(fā)現(xiàn)了,早發(fā)現(xiàn)了。
在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卻一次又一次的選擇忽略,任由著那感情發(fā)酵成再要人無法忍耐、令人煎熬又痛苦的情緒。
他無法說,他喜歡聽覃珂這么叫他。
這之中帶著種隱秘的禁忌感,很淺很淡,不易讓人察覺。
那感覺勒束著他,又引誘著他。
所以,他會默許她一些行為,無論是主動的、還是潛意識里已經習慣的。
“爸爸”
覃珂像是被打開了什么開關,她不住的叫,是她也喜歡。
這兩個字似是有種魔力,能要人深陷沉淪,僅僅是發(fā)音,嘴巴的一張一合,就能刺激著人產生快感,激發(fā)欲望。
她的頭跟著覃霆的動作仰起,比起趴伏在床上的姿勢,她這樣更費力,上身的重量需要她用自己的手臂撐著,只一會兒還好,時間一長,她的兩手兩腿就會顫抖,帶著小逼也絞緊,從外到里的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