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我和她結(jié)婚十年她都不曾讓我碰她。
說句可笑的,這十年來我跟她最為親密的接觸,就是我當(dāng)她肉墊跳下六樓的那次。
可到死,她甚至都不愿意說一句違心的話哄哄我。
如今重來一世,是上天給我一次重新做人的機(jī)會。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那我就丟了!
上輩子太苦,這輩子我只想吃甜。
我拍了拍趙叔的肩膀:“趙叔,不用回去了,直接送我去高鐵站吧,我要去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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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現(xiàn)在開快點(diǎn)?!?/p>
“等等!”
劇烈的剎車聲響起,還好我早有準(zhǔn)備一早就扶住了把手。
趙叔連連道歉,隨后問我:“少爺,我沒聽錯吧,您要去京大?那沈小姐呢?”
南大就在江南市,所以開車很方便到,但京大的話還是高鐵方便點(diǎn)。
“嗯,趙叔我想通了,我想去京大,沈星蓉那邊就讓她自己去學(xué)校吧,反正打車也不貴。”
我擺擺手打斷了繼續(xù)要問的趙叔,畢竟這件事對他沖擊很大。
就像你抽了十年的煙突然說戒了,別人的第一反應(yīng)肯定是不信。
不過我也沒辦法解釋這事,趙叔雖然疑惑但還是給我送去了高鐵。
我的分?jǐn)?shù)線原本就超過京大的分?jǐn)?shù)線,再加上家里的關(guān)系稍微運(yùn)作一下,去京大還是很容易的。
我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跟他講了一下。
不出意外他也震驚了很久,開頭不同意,甚至想找個關(guān)系把沈星蓉也給送到京大,但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最終同意了。
搞定了這件事我重新看向了和沈星蓉的聊天框。
我發(fā)了十幾條消息她一句話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