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這個大千世界,或許存在于某個平行宇宙的世上,可能位于某處存在這樣一則軼事——
上帝為了懲罰某位因犯故意sharen罪而被打入地獄的青年,判處他的靈魂——
將“迷失于無盡卻存在唯一解的神罰迷宮”中的懲罰,即刻執(zhí)行!
那位青年還抱著一絲希望,對自己死前靈魂的高潔抱有同等的期待。
他希望上帝能原諒自己,因為自己之所以犯下故意sharen罪的背后,牽扯著幾乎數(shù)以萬計的冤假錯案,世態(tài)炎涼
自己是行為是為民除害,是替天行道,自己代表的——乃是大義!
那些自發(fā)組織,夾道歡送的;那些奮力舞旗,聲淚俱下的;甚至就連審判自己的法官都肯為自己雙手合十的一幕幕
便是為自己佐證的最好證明!
于是,他一面極力在行動上表現(xiàn)著自己的誠意,盡量壓縮著自己的休息時間,只為努力找到迷宮的出口且用行動訴說著自己的“有藥可救”。
一面又不時憑借著與外界唯一的聯(lián)絡(luò)手段不停向上帝控訴著希望重新定罪自己的所作所為
跨步的距離逐漸控制為等量的長度,腳底的繭早已累積了厚厚的一層。
不知何時,甚至感覺原本來自足底的那股屬于肉體自帶的松軟感也已然消失不見了
曾經(jīng)還算活躍的大腦如今也不愿意再被那些毫無意義且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占據(jù),思維也明顯開始僵化了起來
就這樣長此以往,久而久之,上帝既沒有回應(yīng)青年,青年也沒有找到迷宮的出口。
青年,逐漸陷入絕望
然而,就當青年幾乎半步邁進深淵之時,于某時某刻,上帝破天荒的回應(yīng)了青年,甚至破天荒的接受青年的訴苦與愿望,愿意一窺青年的生平。
盡管窺視記憶的時間并不長,但青年卻感覺這段時間比自己深受煎熬的時間來得更漫長,因為畢竟對生命的鑒別標準在上帝,規(guī)矩是上帝制定的!
一個不好,說不定上帝甚至會給自己扣上“罪加一等”的帽子
一這么想,青年便心生膽怯,一抹悔意也不自覺的涌起,同時也不禁憎恨起了曾經(jīng)那個竟然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自己
但很快,上帝新的判決便下達了下來——
萬幸萬幸,罪減一等!
如此對自己宣言的上帝眼里再不帶曾經(jīng)對自己下達審判時的那般冷漠,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欣賞般的眼神。
既像是了解了青年當時的苦衷,又像是肯定了青年始終如一的堅持!
但換來的結(jié)果卻終究不是一筆勾銷,而是輾轉(zhuǎn)于“一筆勾銷”與“罪加一等”之間的,感覺“這樣似乎也不錯了”與“或許在努力些我還能在爭取點什么”之間的違和,是值得深植于青年身心化作又一全新矛盾的開始
“上帝,謝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