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覺得,我們這樣說話真的很‘謎語人’,很累嗎?老是用咱的真名與‘自己’來刻意區(qū)分,別傷了咱們兄弟倆的和氣”
沒有正面接下黃楓崎凌刁難般的問責,鏡中“自己”顯然是為了刻意岔開話題。
就在二者眼巴巴的對視半晌后,鏡中“自己”突然很突兀的企圖改變話題的導向
然而,下一刻黃楓崎凌進一步的逼問,則更是打斷了“自己”原本的節(jié)奏:
“別這么急跟我套近乎嘛,根據(jù)我方才的觀察看來,當下你所共有的肉體強度及修為水平,的確是完美的復刻了我的沒錯。然而——”
黃楓崎凌頓了頓,也在不動聲色的觀察“自己”的神態(tài)變化。
果然,在聽聞最后黃楓崎凌那句生硬的轉折時,“自己”的眉頭還是難以抑制的微蹙了一瞬。
然而,就像是一位武打師傅,審視跟隨自己一招一式學習的徒弟——
正因為自己早已是該領域的行家,所以徒弟動作的任何一點瑕疵都難逃師傅的法眼
“也不過如此罷了”
而事實證明,即便二者當下的關系并非完美的“克隆”關系,“自己”到底也擁有黃楓崎凌的智慧。
因此,此時的“自己”明顯注意到了黃楓崎凌眼底那一絲戲謔的意味。
同時,也恍若未聞的收斂了有些偏頗的表情,轉而以“平常心”的態(tài)度繼續(xù)向黃楓崎凌搭話:
“吼吼,既然你我說只有肉體強度和修為水平與你持平我倒是不想先問問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心智上的不成熟的?我反倒是想先問問你,你是怎么認為我的肉體強度和修為水平就一定與你持平呢?”
然而,在“自己”看似義正言辭的駁斥并無聲的拒絕回答黃楓崎凌的觀點后,“自己”的態(tài)度,反倒是沒有看起來那樣特別關注問題的答案。
而是默默地在心里回想與黃楓崎凌短暫相處的點點滴滴,并嚴肅且逐字逐句的排查,先前的自己到底是那處細節(jié)出現(xiàn)了紕漏
可沒想到,看著“自己”這副心不在焉的態(tài)度,黃楓崎凌反倒是不屑一笑,隨即便道:
“喂喂,是誰在半晌前還提議咱們兄弟相稱的?怎么現(xiàn)在對待我的態(tài)度又這么生分了?呵呵,你是真不怕傷了咱們的和氣嗎”
“先別說這些有的沒的。黃楓崎凌,你可別忘了!你現(xiàn)在在我手里,我不覺得你有傲氣的資本!”
似是串聯(lián)的思緒被黃楓崎凌的冷嘲熱諷打斷,“自己”當即便像個無賴似的,企圖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強行堵住黃楓崎凌的嘴巴!
然而,還不等“自己”的囂張氣焰蔓延至冷酷到無情的黃楓崎凌全身,已然掌握話題主動權的黃楓崎凌,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乘勝追擊的機會?
“我敢肯定,你是不會傷害我的。至少不是現(xiàn)在因為我早就說過,死神絕不會冒著頂撞創(chuàng)世神的風險,觀看這樣一場無聊的演出!”
“還不跟我介紹介紹死神給你的,專門用來對付我的神器嗎?嗚我應該沒猜錯吧?竟然有本事敢和創(chuàng)世神叫板,死神應該沒理由連一件神器級別的裝備都拿不出手吧?”
宛如站在在聚光燈下,被千夫所指的滑稽小丑。
這個瞬間,“自己”忽的覺得在正主黃楓崎凌面前,一切的掩飾都是徒勞無功的,一切的幻想都是欲蓋彌彰的
不知等待了幾次足以吞咽口水,或是調整呼吸頻率的時間——
終于,在最后一次不甘的濁氣被“自己”無奈嘆出后,“自己”這才選擇向黃楓崎凌開誠布公:
“該說真不愧是我呢,還是直言這竟然是我嗎?也難怪在你的視角看來,我的破綻無處遁形啊呵呵,黃楓崎凌,看來我是真算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