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陽似血,給大地披上金紗。倦鳥歸巢,炊煙裊裊升起,天地被暈染成一幅溫暖的油畫。
張靈鈺眉頭輕皺,眼神里透著一絲無奈與幽怨,輕輕晃著哥哥的手臂,軟綿綿地說:“哥,今天那訓練強度也太大了?!彼呎f邊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媽呀!累死我了!訓練果然不適合我~
我這渾身都快散架了,真是太遭罪了?!闭f著,腦袋一歪,靠在了小哥的肩膀上,仿佛這樣就能緩解些許疲憊。但小哥卻把張靈鈺從自已肩上扒拉下來,并說出了張靈鈺認為最冰冷,最寒心,最悲傷四個字
“明天繼續(xù)?!?/p>
張靈鈺眼睛瞬間瞪大,嘴巴微張,臉上記是驚愕與茫然,提高音量道:“哥!你那37c的嘴里,為何能吐出這么冰冷的話!”
身l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雙手攤開,一副難以接受的樣子。然而小哥卻沒管那么多,繼續(xù)走自已的路。
回到住處,張靈鈺不知是因為張家高強度的訓練累壞了,還是別的什么一回來就感到特別困,,所以他早早收拾好一切睡覺去了。
一躺床上張靈鈺就睡著了。讓人一見就不得不夸一句:年輕真好倒頭就睡。
半夜,張靈鈺覺著自已好像是睡著了的,但又好像沒有。他覺得好像有人在他身旁講話,是個女孩的聲音,很好聽,靈動清脆,像玉石碰撞發(fā)出的聲音。
“這就是他嗎?可惜現(xiàn)在打了馬賽克看不到臉。真可惜!”
“是誰!”他想說卻發(fā)現(xiàn)自已說不出話來。
“嗯?你醒了。哦!不。我們現(xiàn)在在你夢里。別緊張,我是來幫你的。你好,你暫時可以叫我二號,我管你叫一號,等以后我們真正見面了再說名字也不太遲。你可以通過腦內(nèi)想來告訴我你想問我的問題。”
“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夢里?你是穿書必備系統(tǒng)嗎?是的話你來的也太慢了,我都來八年了?!?/p>
“我說過了現(xiàn)在你可以叫我二號,我管你叫一號,真正的名字等我們真正見面了再說?!?/p>
“說了等于沒說。你是系統(tǒng)嗎?”
“不是,我是個人,好人,來協(xié)助你完成任務(wù)的好人!”
“任務(wù)?啥任務(wù)?”
“誒~你不知道嗎!閻羅王說過的啊,看來你是穿越帶來了副作用忘了。等我們真正見面了我再告訴你吧?!?/p>
“不是你什么都等真正見面了再說,那我現(xiàn)在咋整,就瞎搞啊!”語氣里記是焦急和無奈還有一絲怨毒。
“不是!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我好歹救了你一命,還幫閻羅王跑腿送東西!你怎么可以這樣!”
“你救我,所以我身上的傷沒了,是你干的。”
“那是!還不快謝謝本姑奶奶?!?/p>
“送東西?你送的啥?耳墜?”
“先謝謝我?!?/p>
“好好好。我謝謝你??煺f吧?!睆堨`鈺以一種極無奈的語氣語氣說出這句話。“哎~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睆堨`鈺想著。
“嗯,就是耳墜哦。還挺好看。用顏料涂一下那珠子再在紙上印一下有麒麟圖案嘞。真不錯?!?/p>
“它有啥功能?”
“功能……額……忘了?!?/p>
張靈鈺音量陡然提高,幾乎是咆哮著吼道“不是這你都能忘,閻羅王叫你送東西,你送來了,又不給說明書,讓我咋用!這和吃藥醫(yī)生不說一天幾頓,一頓幾顆有啥區(qū)別。你還說你要協(xié)助我,你這種隊友我能信任嗎???”
“你吼什么吼!我又不是想不起來!煩死了!你還質(zhì)疑我,還說我這種隊友能不能信任!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