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書漫步在霧都的街頭,每一步都仿佛踏著舊日的回憶。
這座城市,對他而言,既熟悉又帶著幾分陌生。
沒有結(jié)束,請!
“陰陽兩隔處,最忌辰光流動。”
黃尚書突然轉(zhuǎn)頭看向呆立的劉峰。
“把你腰間那塊和田玉拿來!”
玉佩觸及劉大夫心口的剎那,黃尚書五指如穿花蝴蝶般拂過十三處大穴。
劉峰突然想起幼時偷看二叔施展“鬼門十三針”,但那套針法與眼前景象相比,竟如孩童涂鴉般拙劣。
黃尚書的銀針根本不曾真正刺入皮膚,而是懸在穴位上方三寸顫動,針尾激起的細微氣流在夕陽里織成張金色蛛網(wǎng)。
“咳!”
劉大夫喉間突然涌出黑血,濺在黃尚書的衣衫上。
眾人還未來得及驚呼,只見他枯瘦的手指竟微微蜷動。
黃尚書迅速掰開劉大夫的牙關(guān),將摻著金箔灰的藥末灌進去。
“取一碗溫水過來!”
溫水送服以后,劉大夫的狀態(tài)好了很多,不過仍然還是一副弱不禁風,隨時可能斷氣的樣子。
黃尚書親自動手,將劉大夫抱回到他的房間。
他坐在劉大夫床邊,不停的運轉(zhuǎn)水屬性功法幫助他滋養(yǎng)身體,然后又切換青木功激活身體生機。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劉家后院古井泛起幽幽藍光。
黃尚書將銅盆浸入水面時,井底突然傳來金石相擊之聲。
打上來的水在盆中凝而不散,月光下竟浮現(xiàn)出細密的銀色紋路。
“這是”
劉父盯著水中游動的光點,突然想起族譜里記載的“子午流注”。
不等他開口在詢問,黃尚書已咬破指尖,在劉大夫眉心畫了道血符。
水盆端到床前時,整間屋子響起細碎的破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