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是相府嫡女,自幼便被許配給蕭景行,成為他未來的娘子。然而,她心中卻始終念著季伯長,常常因他而忽略了蕭景行,將他置于不顧。今日,本是蕭景行與沈幼楚的大婚之日,府中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然而,正當(dāng)兩人拜堂之際,季伯長的丫鬟忽然闖了進來,跪在沈幼楚腳邊,哭哭啼啼地說道:“沈小姐,求您了,公子他病入膏肓,求您去陪陪公子吧!”沈幼楚聞言,腳步一頓,遲疑地回過頭,看向蕭景行。
蕭景行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冷冷地開口:“如果你走出這個大門,就別回來了,我會為你和季伯長配冥婚!”沈幼楚心中一顫,她從未想過蕭景行會如此決絕,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你竟如此狠心?”蕭景行冷笑一聲,語氣冷漠而堅定:“狠心?你拋下我,去找別的男人,還說我狠心?我也是有尊嚴的,你不尊重我,我就沒有義務(wù)慣著你!你看著辦吧!”
沈幼楚眼眶泛紅,心中五味雜陳,她看著蕭景行,欲言又止:“你就不能理解我一下嗎?”她還想說些什么,卻被蕭景行冷漠地打斷:“夠了!別再說了!留下繼續(xù)婚禮,還是走,你選擇吧!”沈幼楚心中陷入掙扎,她看向季伯長的丫鬟,猶豫不決。蕭景行冷冷地看著她,等待她的選擇。
最終,沈幼楚心中天人交戰(zhàn),還是邁步向蕭景行走來:“我留下,我們繼續(xù)拜堂?!笔捑靶忻鏌o表情,伸出手握住她的手,看向季伯長的丫鬟,又看向小斯,淡淡說道:“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等季伯長咽氣了,給他配冥婚!”丫鬟被小斯拖走,沈幼楚看著這一幕,心中有些害怕:“你……你別這樣,季伯長他也是無辜的?!笔捑靶欣淅涞氐闪怂谎?,惡狠狠地說道:“別再為季伯長和他的人求情,我不喜歡!”
沈幼楚抿了抿唇,不敢再說話,婚禮繼續(xù)進行,但她的心思卻已不在此處。蕭景行面無表情地完成了婚禮,一刻也沒有停留,直接將沈幼楚拉進了婚房。沈幼楚被他拉著,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你……你要做什么?”蕭景行挑了挑眉,壞笑道:“你說呢?當(dāng)然是洞房??!”沈幼楚聞言,臉頰緋紅,雙手局促地揪著衣角:“可我……我還沒準(zhǔn)備好。”
蕭景行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別害怕,我只是想和你親近親近?!闭f完,不等沈幼楚反應(yīng),他直接吻了上去。沈幼楚被他的吻弄亂了心神,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氣息,唔……蕭景行伸手摟住沈幼楚的腰,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沈幼楚雙手抵在蕭景行胸前,心跳如鼓擂,她想要掙脫,卻又有些舍不得。
兩人褪去彼此的衣衫,沈幼楚感受到蕭景行的動作,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蕭景行俯身吻住沈幼楚,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沈幼楚閉上眼,迎接他的吻,雙手漸漸環(huán)住他的脖頸。房間里漸漸升起了曖昧的氣息,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燭光微動,映照著床上糾纏的身影,一夜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沈幼楚面帶紅暈,靠在蕭景行懷里,輕聲呢喃:“我們……以后要好好過日子……”蕭景行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fā):“好,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鄙蛴壮旖俏⑽⑸蠐P,心中滿是甜蜜:“嗯……以后你可不許再欺負我。”蕭景行寵溺地笑了笑:“我怎么會欺負你呢?你可是我的娘子?。 鄙蛴壮吭谑捑靶袘牙?,聽著他的心跳聲,心中無比安寧:“嗯,夫君……”蕭景行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娘子?!鄙蛴壮]上眼,在蕭景行的懷中漸漸入睡,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蕭景行摟著沈幼楚,也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這一夜,二人睡得格外香甜。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蕭景行緩緩睜開眼,看著懷中熟睡的沈幼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沈幼楚動了動身子,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蕭景行正看著她,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夫君,早……”蕭景行溫柔地笑了笑:“早啊,娘子。昨晚睡得好嗎?”沈幼楚微微點頭,臉上帶著羞澀:“嗯,很好……”蕭景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娘子,以后我會好好待你的?!鄙蛴壮壑蟹浩饻I光:“夫君,我……我以前對不起你?!笔捑靶猩焓植寥ニ劢堑臏I珠,溫柔地說道:“沒關(guān)系,都過去了,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鄙蛴壮c點頭,靠在蕭景行懷里,心中滿是幸福。
蕭景行輕輕吻了吻沈幼楚的額頭,然后起身穿衣服。沈幼楚也起身,幫蕭景行整理好衣服,然后依偎在他懷里。蕭景行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娘子,我們?nèi)ハ词??!鄙蛴壮郧傻貞?yīng)了一聲,跟著他一起洗漱。
洗漱完畢,兩人一起用早膳。沈幼楚吃著早餐,時不時偷看蕭景行一眼,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蕭景行給沈幼楚夾了一塊點心:“娘子,嘗嘗這個?!鄙蛴壮舆^點心,輕輕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好吃,夫君你也吃。”蕭景行笑了笑,也夾起一塊點心吃了起來。
用完早膳,兩人一起去庭院散步。蕭景行牽著沈幼楚的手,漫步在庭院中,享受著這溫馨的時刻。微風(fēng)吹拂,花瓣飄落,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就在此時,小斯走了過來,看到他們,連忙行禮。
蕭景行淡淡問道:“何事?”小斯恭敬地回答:“回稟王爺,季伯長昨日去世,季府邀請您去參加葬禮?!笔捑靶新勓裕湫σ宦暎骸昂?,知道了,通知廠衛(wèi),帶上那個丫鬟,咱們?nèi)ゼ靖!毙∷诡I(lǐng)命而去,沈幼楚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蕭景行一眼:“夫君……”蕭景行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娘子放心,我自有分寸?!鄙蛴壮⑽Ⅻc頭,不再多言。
蕭景行帶著沈幼楚和小斯,以及廠衛(wèi)和那個丫鬟,前往季府。季府內(nèi),季伯長的靈柩停放在正廳,季家人正在悲痛欲絕。蕭景行帶著沈幼楚走進季府,吩咐廠衛(wèi)包圍了季府。季家人看到蕭景行出現(xiàn),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蕭景行面無表情,牽著沈幼楚走到季伯長靈柩前,冷冷地看著季家人,冷笑一聲:“季伯長,你也有今天?你一個人一定很寂寞吧,我這就讓你的丫鬟去陪你!”他看向廠衛(wèi):“把那個丫鬟釘死在棺材里!”廠衛(wèi)們將丫鬟拖到棺材旁,丫鬟嚇得大哭起來。蕭景行冷冷地看著丫鬟,一言不發(fā)。丫鬟哭喊著求饒,季家眾人也紛紛求情。然而,蕭景行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動容。
丫鬟最終被釘死在棺材里,季家人崩潰大哭。蕭景行冷眼看著這一切,語氣冷漠地說道:“季伯長,我對你可謂是仁至義盡了,要不是你多次挑釁,我不會對你下手。今天是你的葬禮,我本不想跟你計較,但是你居然敢攪亂我的婚禮,你好勇呀!”季家人聞言,更加悲痛,但也不敢反駁。
蕭景行牽起沈幼楚的手,淡淡說道:“我們走吧,娘子?!鄙蛴壮c點頭,跟著蕭景行離開了季府。
回到府中,蕭景行叫來小斯:“去準(zhǔn)備一些禮物,我明日進宮,向皇上皇后請安?!毙∷诡I(lǐng)命而去,蕭景行和沈幼楚在房間內(nèi)休息。蕭景行看著沈幼楚,柔聲問道:“娘子,累不累?”沈幼楚搖搖頭,靠在蕭景行懷里:“不累,有夫君在身邊,我什么都不怕。”蕭景行輕輕撫摸她的頭發(fā),柔聲說道:“那就好,以后我會一直陪著你,保護你?!鄙蛴壮袆硬灰眩o緊抱住蕭景行。蕭景行輕輕拍打著
蕭景行輕輕拍打著沈幼楚的背,輕聲安慰道:“娘子,乖,不哭了。”沈幼楚擦去眼淚,抬起頭看著蕭景行,堅定地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小斯便將準(zhǔn)備好的禮物送到了蕭景行和沈幼楚的房間。蕭景行整理好衣衫,回頭看向沈幼楚,見她正安靜地坐在妝臺前,鏡中的她面色略顯憔悴,但眼中卻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他走過去,從身后輕輕握住她的手:“娘子,今日進宮,你便留在府中歇息吧,不必跟著我受累。”
沈幼楚轉(zhuǎn)過身,微微一笑,搖頭道:“不,夫君,我想和你一起去。昨日的事,我心中還有些不安,我想親自向皇后娘娘請罪。”
蕭景行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也好,有你在身邊,我也安心些?!彼砷_手,轉(zhuǎn)身去拿桌上的禮盒,沈幼楚則起身,乖巧地跟在他身后。
宮中的早朝剛剛結(jié)束,皇后正坐在鳳儀宮的暖閣中,品著新進的春茶。宮女們輕手輕腳地侍候著,殿內(nèi)一片安靜。就在這時,宮女小翠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伏在皇后耳邊輕聲稟報了幾句。
皇后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茶盞,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景行這孩子,昨日才大婚,今日就進宮,也不知又惹了什么麻煩?!彼鹕?,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緩步走向正殿,“傳他進來吧?!?/p>
蕭景行和沈幼楚走進鳳儀宮,跪下請安?;屎髵吡怂麄円谎?,目光最終落在沈幼楚身上,語氣冷淡中帶著一絲審視:“幼楚,你可真是個有福氣的,昨日才嫁為人婦,今日就跟著夫婿來給本宮請安了。”
沈幼楚低著頭,聲音輕柔卻堅定:“皇后娘娘,昨日之事,都是臣女的錯。臣女一時糊涂,險些壞了與王爺?shù)拇笫?,還請娘娘責(zé)罰?!?/p>
皇后冷笑一聲,瞥向蕭景行:“景行,你可真是好本事,娶了個這么不安分的娘子。你就不怕她哪天又想起那個姓季的,再鬧出什么笑話來?”
蕭景行面色冷峻,微微拱手:“母后,景行自有分寸。幼楚昨日已經(jīng)知錯了,還請母后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