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自己的手機一看果然這幾天的時間下來我的手機上多了許多的未接來電還有信息,其中大部分就是眼前米雪這個丫頭的。
我看完以后心里那個冤枉啊,這……我暈了兩天又不是不回了,但是我肯定不能如實說啊。
罵完我之后米雪詫異的看了一眼我的脖子和手“小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這脖子和手是怎么回事?!?/p>
我聽完以后一臉的尷尬“額……沒有什么?!?/p>
“是不是你和秦子墨吵架了?”
我聽完以后趕緊搖搖頭,米雪也發(fā)現(xiàn)了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的秦子墨,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
但她依然還是用眼神詢問著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搖搖頭她看我不肯說以后也就沒有繼續(xù)多!問。
隨后一屁股在我家椅子上坐了下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飲料,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的開始喝了起來。
喝完以后嘆了一聲“爽。”
我看她這樣當然也不可能和她計較的,米雪這個丫頭雖然說的確是大大咧咧,但也是真的關(guān)心我,這一點還是讓我的心里覺得暖暖的。
突然米雪一拍腦門說道“對了小可我這一次過來還有件事情差點忘了?!?/p>
說著的時候她緩緩地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了一封信,交給了我。
落款是我老家的地址,這應(yīng)該是我老家送過來的信無疑,其實現(xiàn)在的時代這么發(fā)達,要說點什么事情完全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可是我老家那邊不一樣。
那里的人都比較封建關(guān)鍵是信號也通不到那里,所以在那里人們都還是保持著原生態(tài)的生活。
要說點什么的時候也必須靠著寄信才可以,而我之前住的是學校后面遇到了秦子墨我才搬了公寓,這地址也還沒有改過來的,所以理所當然的這信就寄到了這里來了。
米雪這丫頭跑過來除了看看我有沒有事情以外,就是過來給我送這個的。
信已經(jīng)送到了我的手上了,這丫頭留下了一句不在這里打擾我和秦子墨了以后就離開了。
我打開了信封,大致就是一封家書而已,里面寫的居然是我奶奶病了。
我沒有什么親人,從小我的父母離開之后就只剩下了我奶奶,可以說從小到大我奶奶和我相依為命。
如今她老人家病了我自然不能不聞不問,秦子墨看到我看了信以后臉色不太好看就問道“怎么了?可兒?!?/p>
我看著他笑了笑“秦子墨我想我要回老家一趟了?!?/p>
“好?!鼻刈幽珱]有多問什么就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我打了個電話給學校那邊請假,或許是因為我最近請假的次數(shù)太過頻繁了,所以學校的老師劈頭蓋臉的就把我罵了一頓。
可是我卻沒有什么心思聽下去,而是選擇“啪”的一下我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然后我又在網(wǎng)上快速的訂購了回老家的車票,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已經(jīng)拉著秦子墨上了車,歸心似箭可以說來形容我再貼切不過。
其實我心里也奇怪,老人家身體不錯怎么突然間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