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啊啊啊——”
在足趾用力碾壓著龜頭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下,那個跪在地上的男性也發(fā)出了痛苦卻又極為恍惚的呻吟。
飽經(jīng)折磨的肉棒在承載了女性體重的踐踏下徹底崩潰,從而讓白濁的精液就好像是爆漿一般,在腳趾的碾動當中擠了出來,濺落到了那只繡花布鞋當中。
曾經(jīng)包裹著女性秀美足掌的鞋子,此時此刻卻成為了飯碗一般,兜住了下流而又淫猥的米粥,將本身米金色的外表染上了污濁的液體。
“真是的,都怪卷卷,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不就好了嘛。”
甜膩的話語所帶來的,卻是仿佛要將體液徹底擠干一般,無情地用腳趾縫卡住龜頭擼動的刺激,讓殘留在尿道里面的精液化作淚水,隨著黏稠的銀絲一同被擠入到了那只繡花鞋中。
而面露潮紅的步白桃,也只是用著愛戀而又癡醉的目光,注視著被自己的手掌抓著頭發(fā),將腦袋拎正了一些的男人。
“作為人家最最喜歡的寵物,怎么能對人家說謊呢,對不對呀——”明明是仿佛調(diào)情一般黏膩而又甜美的話語,但是她的動作卻完全相反,只是前后挪動著腳掌,讓那根剛剛才射精完的肉棒在電氣按摩當中被強烈的刺激所籠罩,令那個男人不禁發(fā)出了更加脆弱的呻吟。
就算是身體在不斷進行著掙扎,但是將他的雙臂牢牢束縛著的影子,也讓他根本無法逃離出面前這名妖艷美人的淫足,只能在快感的折磨下止不住地發(fā)出了哀鳴。
“人家真的很喜歡卷卷哦,所以一直都不愿意太欺負卷卷,卷卷也明白的吧。人家一直都很溫柔很小心地照顧卷卷?!?/p>
“所以告訴人家嘛,卷卷隱藏著的小秘密,對應(yīng)的,人家也會告訴卷卷關(guān)于人家的所有秘密的啦——”
抓著頭發(fā)的手掌向下滑落,在男人已經(jīng)滿是汗水的臉頰上輕撫著,就好像是在感受著戀人的體溫一般,讓柔軟的掌心貼合在他的側(cè)臉上。
而步白桃也更加向下彎曲著自己的芊芊細腰,在讓那件本就單薄的旗袍將豐滿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更加緊致的同時,也讓絕美的俏臉貼緊,從而讓紅唇所吐露出來的濕熱芬芳噴灑在男子的臉頰上。
“不管是人家最喜歡肉棒怎么在子宮里頂撞,還是人家最舒服的敏感點,包括人家下流而又變態(tài)的性幻想,都會對卷卷傾訴出來的哦——”
火熱的唇瓣貼了上來,帶著甜美津夜的香舌輕而易舉地撬開了他的嘴巴,從而貪婪地逗弄著遲鈍的口腔。
包括腳掌的搓弄也變得更加快速了起來,那已經(jīng)沾染上淫液的肌膚在足底的擠壓下反復地摧殘著肉棒表面,從而讓搓泥一般沙沙的水聲不斷回蕩在昏暗的房間。
那是十分沉醉而又癡戀的濕吻,卻又令男子在幾乎被舌技逗弄到暈乎乎的同時,被奪走了呼吸的權(quán)利,從而在步白桃沉浸在熱吻的撩撥到那會跟蹤,一點一點變得更加痛苦。
粗重的呼吸變成了沉悶的悲鳴,渴求著空氣的鼻腔卻在秀鼻的蹭動之下,只能勉強汲取到來自旗袍美人嬌軀所散發(fā)出來的甘美體香,加劇著身體在快感當中的崩潰。
而男人因為窒息和踐踏而亂動的狀態(tài),也讓步白桃的柔藕摟了上來,從而死死地將對方抱在了懷里,讓旗袍當中所包裹著的豐碩乳肉在狹小的空間中被壓成了橢圓形,讓絕妙的彈性進一步地將肺部殘存的空氣擠干。
“嗯——唔——啾——”
根本沒有在乎懷中男人的任何感受,僅僅只是好像對待死物的抱枕一般,高挑的女子沉浸在獨自的幻想當中,將那份壓得人喘不過來氣的愛意和深情化作快感的折磨,讓男子在近乎暈厥的狀態(tài)下,再次被赤裸的軟嫩玉足踩出了淫猥的精液,濺落到了繡花鞋內(nèi)。
“哈啊——哈啊——我說,我說——”
而在對方終于將火熱的櫻唇收回去的瞬間,早就已經(jīng)想要尋求解脫的男子,也根本不敢有任何的猶豫,在貪婪地呼吸著溫暖而又濃郁的女體芬芳的同時,迫不及待地開口喊道。
“我們是負責幫助鄭燁和維爾莉特的,幫他們洗脫嫌疑,所以才會在場!”
“他們有能力消滅魅魔,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們行動多久了,另外逃獄的事情也和他們有關(guān),具體有關(guān)多少我不清楚!”
那帶著顫抖和呻吟的話語,也讓步白桃的媚眼完成了月牙,頓時將男子摟得更緊了一些。
“太好了——我就知道卷卷最好啦——”
親吻在了自己臉頰上的唇瓣所帶來的絕妙觸感,只是單單地讓男子的表情變得絕望。
因為他很清楚,將這些話說出口的瞬間,他也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存在的意義。
“那人家也告訴卷卷有關(guān)于人家的小秘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