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建鄴猶豫了一下。
“侯爺,顧清淺這個賤種,并非我們親生?!?/p>
“四年前,她跟野男人無媒茍合生下兩個孽種,如今她一個人在外頭單過,不知會做出何等傷風(fēng)敗俗的事情?”
“與其等東窗事發(fā),讓我們侯府被這個賤種拖累,淪為全京城的笑柄,不如斬草除根,永絕后患!”
話音落下,秦氏和顧嫣柔母女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顧嫣柔趕忙繼續(xù)游說:“父親,你別猶豫了,女兒可是要當(dāng)太子妃的,可不能被顧清淺這個賤種給連累名聲!”
聽到這話,顧建鄴透著極深沉府的眼眸里,眸色一沉,哪個女兒有價值,眼下的情況,已經(jīng)很明朗了。
打定主意,顧建鄴對著秦氏一臉嚴(yán)肅地囑咐:“夫人,這件事情,必須做得干凈利落,不能落人口實(shí)?!?/p>
“侯爺放心,妾身會讓顧清淺和她生的兩個小野種死于意外,絕不會讓人懷疑到侯府頭上?!?/p>
秦飛紅端莊賢淑的臉龐上,神情篤定,不疾不徐地道了句。
顧建鄴這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道了句“一切交由夫人安排”,便雙手負(fù)背,管自己離開。
顧嫣柔眼見父親離開,那臉上佯裝的嬌柔聽話小女兒姿態(tài),立刻被一抹陰狠取代。
她畫著精致妝容的臉龐上,表情變得猙獰了幾分,對著秦氏陰惻惻地開口。
“母親,你打算怎么對付顧清淺那個賤種?”
秦飛紅臉色陰冷了下來,成竹在胸地開口。
“聽陳嬤嬤說,距離京城最近的天水村有時疫發(fā)生,村子已經(jīng)被官府看管起來,只進(jìn)不出。”
“這人啊,一旦染上時疫,基本就是兩只腳踏進(jìn)閻王殿,只有等死的份了?!?/p>
顧嫣柔這時眼底掠過一抹厲辣,趕忙開口:“母親,你這法子倒是好,的確能讓侯府置身事外。“
“只是,顧清淺這個賤種現(xiàn)在變得很厲害,再加上她身邊又多了一個力氣很大的胖丫頭,個壯漢都未必能近得了她的身?!?/p>
“我們要怎么才能把她弄到天水村去?”
秦飛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當(dāng)即陰惻惻地說:“女子本弱,為母則剛?!?/p>
“母狼再兇悍,只要拿捏住了小狼崽子,何愁母狼不就范?”
“那賤種不是把兩個小野種看得比自己性命還緊要嗎?”
“大的我們弄不動,那就搞兩個小的?!?/p>
“只要把兩個小野種弄進(jìn)天水村,顧清淺那賤種自己就會找到天水村去,何須我們再廢氣力?”
這話一出,顧嫣柔眼底滿是得意之色,當(dāng)下,她馬屁連連地?fù)P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