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江示舟只想趕緊逃離這個發(fā)酒瘋現(xiàn)場,然而她的雙腿早就被江啟年死死地壓著,絲毫動彈不得。
“你怎么不說話?”他又俯下身,湊近她的臉,去蹭她的鼻尖。江示舟已經(jīng)感覺到他的xingqi戳到了她的肚臍眼,在小腹周圍胡亂摩擦著。
“我,我怎么知道啊……”她別開臉,江啟年卻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xingqi上蹭。
“示……幫我套一下嘛……真的套不上,我都不知道為什么……”
“我為什么要幫你?”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力氣卻根本不敵江啟年。
“因為你不是要和我做的嗎?”他去親她的脖子,“不戴的話怎么做?”
“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和你做了……”
“剛才啊?!苯瓎⒛暌荒槦o辜地看著她,手指又伸進她兩腿間,在上面打轉(zhuǎn),那里已經(jīng)發(fā)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不和我做,這里流這么多干嘛?!?/p>
救命……
“不幫就不幫,我自己戴。”他看起來有點不滿,低頭自己搗鼓起來。過了一會兒,他總算是成功地把套口推到了yinjing末端。
江示舟終于放棄了掙扎。
“乖……示……讓哥哥進去……”江啟年又俯下身,在她耳邊絮絮地說,然后扶著自己腫脹的yinjing,將前端抵在她的入口處,又將她的臀部按向自己,同時往前挺了挺腰。
進去了。兩人幾乎同時倒抽了一口氣。
江示舟實在是太緊張了,全身都很僵硬,江啟年的前端只進去一小截后,便再難往更深一步推進。他有點急躁,又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去把江示舟的雙腿掰得更開,讓它們搭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則繼續(xù)往前挺動。
狹窄的甬道初次被巨物侵入,江示舟痛苦地咬緊牙關(guān),額頭滲出了薄薄的汗,細微地shenyin著。由于被內(nèi)壁排擠,yinjing進入的過程相當緩慢。江啟年的額上也滴落了幾滴汗,眼角發(fā)紅,好不容易感覺龜頭前端好像碰到了一層障壁,他本能地頂進去,隨之響起一聲短促的尖叫,把他逐漸遠去的意識拉了回來。
他發(fā)愣著看向她的臉,她在哭。
其實這種疼痛,和江示舟曾自行求索過的那些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但她就是莫名委屈懊惱得想流淚。
江啟年頓時變得不知所措,他急得又去親她的臉,同時要往后撤,從她身體里退出來。
“示!……對不起,我不進去了,示,我錯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別哭了,別哭了……”
可這時江示舟又不讓他出去了。她喘著氣,雙腿纏住他的腰,又伸出胳膊,攬住他的脖子,將上半身貼近他,然后泄憤般地狠狠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做都做了,這個時候還假惺惺的。臭流氓?!?/p>
“好好好,我是流氓,我太壞了,都是我不好,你別哭,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