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微微皺眉,坐了下來,心中的氣也慢慢的壓了下來,她當然明白洪江大人是相柳在這世間頂頂重要的人,否則以前相柳也不會在這一條注定失敗的道路上一條道走到黑。
也正是因為心中有要守護的,這人生才會有意義,相柳有他心中要守護的,那她就守護好相柳就好了。
小夭這時才想起來相柳有那么大一家子要養(yǎng),就算是平時沒有戰(zhàn)事,但是這數(shù)年下來,這一支軍隊的支出怕也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雖然說現(xiàn)在相柳已經(jīng)有了她的糧草資助,但是在沒遇到她的之前數(shù)百年都是相柳一個人扛下來的,長時間的守護已經(jīng)成為了相柳的習慣。
這幾個月以來相柳一直都和她待在一起,再加上她在中原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讓她慢慢的快要忘記了洪江大人已經(jīng)年邁。
而這一次相柳離開也是因為洪江突然舊傷復發(fā),想到這里,小夭心中的氣已經(jīng)煙消云散,甚至有點自責起來,她之前離開清水鎮(zhèn)的時候就應該收集一些藥草,做一些靈藥給洪江大人。
以前的時候她的醫(yī)術(shù)都能夠為命垂一線的涂山老夫人續(xù)命,而現(xiàn)在的洪江大人可比那個老夫人的情況要好的多,只要安心調(diào)理,好好靜養(yǎng),多進補一些奇珍靈藥,必定能夠痊愈。
小夭:“離戎昶,你去辰榮府和涂山府說一聲,就說我找他們有事情?!?/p>
離戎昶好奇的睜大眼睛,“好啊王姬,不過你找他們是有什么事情???之前不是都已經(jīng)差不多吩咐明白了嗎?不過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一定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p>
小夭手指敲了敲桌案,“你去安排便是,至于時間嘛,今天倒是有一點倉促,而且如今病人也還不少,這樣吧,就五天后,五天后的晚上我結(jié)束坐診之后就去見他們,地點的話你自己安排,不要太遠就行?!?/p>
離戎昶八卦的點點頭,攢這種局是他最拿手的,要是論吃喝玩樂的話,他如果排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中年女子惶恐的接過藥,直接就要快速跪下去,珊瑚眼疾手快的直接將她攙扶了起來,然后小心的將這位病人攙扶出了醫(yī)館。
小夭自然也明白,這樣子的場面她見過無數(shù)次了,而大堂之外的病人們看著也不禁心里面動搖,他們都是過來看病的,有些人身患頑疾,有些人已經(jīng)垂暮所以身上的毛病數(shù)不勝數(shù),他們每一個人誰又不想活?
小夭笑道:“下一個!”
病人們陸陸續(xù)續(xù)的上前,抓了藥的病人稍微駐足,鞠了一躬就離開了,有病人走,后面也有病人繼續(xù)來排隊。
五日后,晚間,一天的診脈結(jié)束,小夭換上了一身淡青色的男裝,不過并沒有變換容貌,離戎昶帶著小夭和血隱來到了軹邑最大的一歌舞坊。
小夭幾人魚貫而入,緩緩地行走在歌舞坊之中,小夭身著一襲淡雅的青色衣袍,面容淡然,錦衣玉冠,整個人周身自然而然蕩漾著淡然和脫俗的氣質(zhì),淡青色錦衣繡著精美的花紋,閃耀著絲絲華光,頭頂玉冠晶瑩剔透,額前的細碎發(fā)絲,則被一條青色的華貴抹額輕輕束縛于腦后。
一半的青絲被玉冠高高束起,從玉冠中傾瀉而下,在空中肆意飄蕩,隨著微風輕輕拂動,其余的青絲則如流云般自然地垂落在背上,更增添了幾分隨性與不羈。
歌舞坊內(nèi)昏暗的燈光下,無論是前來尋歡作樂的男子們,亦或是在此處獻藝的舞姬們,當他們的目光觸及到小夭之時,眼中無一不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遠遠望去,只覺得這是一位風度翩翩、風流倜儻的貴家公子哥兒,然而待到與之擦肩而過之際,卻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俊美的男女不分。
而人群中似乎也有一些眼尖之人認了出來,隨即一個個下了禁制小聲的開始議論起來。
小夭雙手抱xiong一邊走,一邊懶懶道:“離戎昶,我讓你自己選地方,選一個比較近的地方,你就選個這么個地方,你是不是這一輩子都要賴在這個溫柔鄉(xiāng)里面,要是璟他們兩個今天要是不來的話,有你好果子吃?!?/p>
離戎昶吊兒郎當?shù)男凶咴谇懊?,一臉春風得意xiong有成竹的樣子,并沒有說話,而是帶著小夭直接上了樓上最好的包廂,血隱則是從始至終都鬼氣森森的緊跟在小夭身后。
歌舞坊的建筑是四方形,小夭幾人走在二樓的過道上,便能夠一眼就將全場的情況都掃進眼中。
整個歌舞坊之中都布置了無數(shù)的粉紅色紗幔,而此時一樓正中間的大廳之中,正有幾名妖嬈多姿的舞姬穿梭于紗幔之中翩翩起舞,隨著起舞之間,如水蛇般纖細的誘人腰肢便完美無疑的展現(xiàn)了出來,伴隨著場中彈出來的一些靡靡之聲,一時之間場面香艷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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