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倘若時機合適的話,還能讓二位多留一陣子,在我門中學(xué)些東西?!绷疽饬较o蘇落和李云淼兩人上了一杯茶。
“此次上山原本確實是想借著切磋的意思讓我?guī)煹芏鄬W(xué)一些,只是他體質(zhì)特殊筋脈奇巧,行氣方式和我們有所不同,所以還是不叨擾了?!?/p>
柳根生知道他們一個早就把自己門派的東西學(xué)的差不多了,另一個想學(xué)估計也學(xué)不了。他也不再客氣,開門見山道:“那我也不兜圈子。先說你們的事情?!?/p>
“血煞門那邊,郁折那個老東西我是動不了的。”
李云淼聽到這話倒也不意外,但是蘇落有些不理解。見眼前這個少年似乎有些困惑,柳根生耐心解釋道:“郁折我可以幫你們攔下來,但是我殺不了他?!?/p>
“血煞門做的這些小動作我當(dāng)然不可能當(dāng)作沒看見,他們在我這兒不可能就這么過去。但是想要直接連根拔起,卻是不太可能?!?/p>
“而且這次要我看,郁折會直接把撒進血煞門的棋子放掉。”李云淼在旁邊補充道:“他這次也算是大賭一手,但是賭輸了,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來說,應(yīng)該是先拿到勝邪劍,然后用那個在魏梁國設(shè)下的移血傳靈陣將勝邪劍補全。”
“借助勝邪劍的能力他就可以大幅提升自己的實力。而這個時候的柳閣主還在突破閉關(guān)中,他便可以對不動閣進行全方面的滲透,來壯大自己的實力?!?/p>
“倘若柳閣主突破成功,他憑借著勝邪劍能有一戰(zhàn)之力,而且還能從不動閣撈到不少好處。倘若是柳閣主突破失敗,他甚至還能就此直接架空不動閣。”
“但是他的計劃變數(shù)太多,最大的還得數(shù)你?!绷谝慌杂行└锌恼f。他剛剛已經(jīng)聽李云淼和柳浣溪將這半年多的事情全都復(fù)盤了一遍。
這個少年的出現(xiàn)實際上已經(jīng)完全打亂了郁折的計劃,導(dǎo)致他現(xiàn)在不得不用最壞的方法將自己和不動閣的棋子完全切割開來,通過大出血的方式來保全自己。
“郁折中間也不是沒想過調(diào)整自己的計劃,比如說想辦法取回勝邪劍,亦或者是直接威脅我,但是不確定因素太高了。實際上也確實是泡湯了。”
蘇落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理解:“那么接下來的安排呢?”
“他的棋子想要安插在高位的其實不多,這些我都會直接解決掉。但是那些安插在不動閣內(nèi)的棋子,還需要你們在這次秘境中解決。不動閣的部分弟子會在密境中協(xié)助你們。”
李云淼點點頭,表示理解,這些弟子畢竟明面上都是不動閣的弟子,作為不動閣的閣主不方便直接動手。畢竟不動閣的其他弟子不知道這些弟子的身份,就這么直接解決了也可以省去不小麻煩。
“這些弟子我倒是可以解決,只需要柳閣主提供信息即可?!?/p>
“這是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他的突破,其實這次很大程度上是會失敗的。因為自己的這幾個好師弟可是聯(lián)手在自己閉關(guān)的地方設(shè)下了重重大陣,來阻礙自己的閉關(guān)。
“能讓你們這些練武的去辛辛苦苦學(xué)習(xí)那種大陣,坦白說也是不容易啊。”柳根生終于還是收起了所有的猶豫不決,面無表情地說。
“我們還道你居然突破的這么快,原來是有個老家伙在幫你?!蹦樒ひ呀?jīng)撕破,場面話自然不必多說。胡鋒啐了一口。
“從小的時候跟在師父身邊就是如此,到現(xiàn)在為止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老天爺賞飯吃的就是不一樣。嗯?”
“小師弟,怪不得你的修為一直卡在七重境?!绷哪樕琅f未變,口氣中卻帶上了一絲憐憫:“說實在的,你們在場的幾位資質(zhì)都比我高,這你們都知道。那為何師父還選擇我來做這個不動閣的閣主?為何到現(xiàn)在你們這些資質(zhì)更好的反而不及我?”
“師兄,你過來。”柳根生對葛沉山說:“你有錯,但是和他們不一樣。你至少還堅守了一些東西,錯不至此?!?/p>
葛沉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該怎么做便怎么做就是。師兄也有過錯,你若真是有心,下手時便莫要留情?!?/p>
柳根生沉默了一陣子,最終嘆了口氣:“心都不在自己身上,甚至借助外力來突破,為了超越我甚至不惜學(xué)那血煞門的東西,這就是你們和血煞門談成的條件?何其可笑!”
喜歡濁修請大家收藏:(xiake)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