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完畢,他緩緩睜開眼睛,見到兩個如同夜與晝的元嬰,他又禁不住暗暗苦笑和嘆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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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好說還是不敢說?”他隨口問道。
常劌父子聞言竟然撲騰一下齊齊跪倒在地,這讓他更是詫異,微微皺眉道“什么事讓你們又要跪下了?起來說話!”
他們沒起來,反而將腦門貼在了地面上,常劌低聲道“前輩,此事……此事……”他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但任無惡已是想到了什么,看著常元道“既然老子不敢說,那就常元你來說。”
常元這位武遠(yuǎn)侯,化神期修士聞言身軀居然一顫,片刻后才道“晚輩……晚輩想……想娶何花姑娘……為妻,請前輩成全。”他好歹說完整了話,而這些話像是耗盡了他的所有精力,成全二字說完后,他已是五體投地,幾乎是趴在了那里。
任無惡沉聲道“何花是我妹妹,何家人就是我在上境的親人,你現(xiàn)在說要娶何花,憑什么?!”
常元趴在那里沒回答,就是不停的叩頭,還是越來越用力,如果他說和何花兩情相悅,情投意合此類廢話,任無惡真會一腳將其踢飛,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看著已成磕頭蟲的常元,任無惡輕嘆道“你們先起來?!?/p>
他的話常家父子不敢不聽,立刻站了起來,兩人都是滿身塵土那么狼狽,常元因為臉貼在了地面,那張俊臉已是灰一塊白一塊了。
看著他們,任無惡淡淡道“何花怎么說?”
常元低聲道“她說……聽……前輩的?!?/p>
任無惡笑了笑道“聽起來她是同意了?”
常元沒敢吭聲就是輕輕一點頭。
任無惡稍一尋思道“既然小花愿意,我也不好再說什么。但你們一定要記住,小花既然嫁入常家,便是武遠(yuǎn)侯的夫人妻子,并不是什么小妾偏房,如果你們有半點對不住小花和她的家人,有什么后果你們應(yīng)該清楚。常元,我不管你是不是侯爺還是將來的朝廷大官,只要欺負(fù)了小花,你的下場只有一個,你可知曉?”
常元忙道“請前輩放心,晚輩絕不會辜負(fù)小花?!?/p>
常劌跟著道“我們一定將小花一家視為家人,絕不敢虧待他們,也請前輩放心,小花姑娘不僅是武遠(yuǎn)侯夫人也是唯一的夫人!”
任無惡看著他們父子緩緩道“希望你們能夠說到做到?!?/p>
其實他早已看出常元對何花有了愛意,而何花對常元也是很有好感,也許這便是他們的緣分。
只要何花愿意,他也樂意促成這樁婚姻,但對常家父子還是有必要敲打和恐嚇一番,雖然這父子倆一直表現(xiàn)的都很不錯,但這關(guān)乎小花和何家的未來,他必須要擺足何家靠山的架勢來。
接著他又叫來何花問問清楚,何花是爽快干脆,就說喜歡常元,愿意當(dāng)他的妻子,但一定要得到他的同意才行,因為在喜歡常元之前,她一直都是以任無惡未來妻子自居的,就算喜歡常元,如果無惡哥不同意她也是不會嫁給常元的。
聽她如此說,任無惡是哭笑不得,才想起當(dāng)年小花是說過這種話,他都差點不記得了。
當(dāng)然何花雖然天真爛漫,但也知道結(jié)婚成親的意義,知道這是人生大事,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她愿意嫁給常元也是經(jīng)過思量的,覺得常元值得托付,還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和聽了常元的甜言蜜語,綿綿情話后的沖動決定。
確定何花是真的喜歡常元,任無惡便再無異議,隨后又問了何壯夫妻還有早已成婚的何五夫妻,他們也都同意這門親事,但都說必須要他認(rèn)同點頭才行,因為在他們眼里心中任無惡就是一家之主。
這些年來,何家人雖然習(xí)慣了在玄燁城的生活,但還是如之前一般質(zhì)樸,這也是極其難能可貴的,而他們對任無惡還是一如既往的信任。
就這樣,何花和常元的婚事定了下來,武遠(yuǎn)侯大婚也非小事,并且還要告知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