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加明確的方向,莞嬪直接傳信給家里人,甄遠(yuǎn)道也正式站出來反對年羹堯,倒是引得皇帝青眼,將甄遠(yuǎn)道那個大理寺少卿給提上來做了大理寺正卿。
而在圓明園里幾乎獨(dú)寵的華妃,終于接受了自己只能晉升為貴妃的事實(shí),滿心滿眼地都是皇帝,而挑事的麗嬪又被留在了宮里,曹貴人的態(tài)度也已經(jīng)動搖,所以她一個人沉浸在難得的喜悅之中,甚至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給莞嬪致命一擊。
曹貴人先前看到過莞嬪不知避諱地跟果郡王相處的場面,雖然當(dāng)時沒有把這個事兒跟華妃說,但是后來有一次華妃有一次逼著她出主意對付莞嬪的時候,她的確提了一嘴的。
只是當(dāng)時華妃覺得此舉雖然能打擊莞嬪不假,可同時也會得罪果郡王,甚至還會讓皇帝面上無光,所以華妃深思熟慮之后放棄了。
而此時形勢又有不同,果郡王在前線跟華妃的兄長年羹堯平分秋色,甚至果郡王因?yàn)槭腔实鄣挠H兄弟,所以更加能得到皇帝的信任,華妃覺得果郡王的存在會分薄了年家的功勞,因此總算下定決心揭開當(dāng)初莞嬪和果郡王往來過密一事。
可實(shí)際上,莞嬪跟入宮以來,跟果郡王的接觸也不過兩次,其中有一次就是華妃給溫宜公主喂了木薯粉陷害莞嬪那次,莞嬪確實(shí)在清涼臺跟果郡王遇上了,兩人還聊了兩句,但后來莞嬪老老實(shí)實(shí)將事情的原委都告訴了皇帝,皇帝雖然冷落了莞嬪幾日,但很快兩人又和好了。
兩人宮權(quán),華妃和年家勢大,本宮可想不到華妃有什么需要本宮前去參詳?shù)牡胤?。今日天色已晚,本宮也害怕出門一趟就落水呢,就懶得出門走動了,華妃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就算了吧,橫豎本宮跟華妃同為妃位?!?/p>
周寧海氣結(jié),深恨儀欣不給面子,直接威脅道:“瑾妃娘娘也別話說得這樣絕對,宮里誰不知道皇上吩咐在做貴妃的吉服,瑾妃娘娘您還年輕,可別被眼前的形勢糊住了雙眼,不知道天高地厚!”
儀欣都給氣笑了,“好一個華妃的爪牙!”
“來人,周寧海對本宮出言不敬,本宮好歹是掌管宮權(quán)的妃主,將周寧海拉下去杖責(zé)二十。”
“也不必下狠手,務(wù)必叫周寧海好好兒地回去給華妃回話!”
宮里打板子都是有講究的,鄭德順明白儀欣這一次并不想將周寧海如何,這二十個板子也只是做個樣子,叫周寧海長點(diǎn)兒眼,同時也是打擊華妃囂張氣焰的意思。
果然,張德順親自盯著人將板子打完,周寧海雖然感覺股間疼痛但行動上并沒有受多少影響,慢慢兒走著沒問題。
皇帝原本等著儀欣過來制衡華妃,可沒想到等來的是一個齜牙咧嘴的周寧海,周寧海進(jìn)門就為華妃抱屈:“皇上,奴才進(jìn)門只來得及說華妃娘娘有請,瑾妃娘娘就直接變了臉,說她和咱們娘娘同為妃位又共章宮權(quán),萬沒有咱們娘娘一請就過來的道理,奴才說這邊有要事要說,都沒來得及說皇上您也在,瑾妃娘娘就直接將奴才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 ?/p>
語言的藝術(shù)在場的沒有誰比蘇培盛更懂的了,他知道事實(shí)肯定是周寧海態(tài)度不好,而瑾妃又沒給華妃面子,等周寧海在威脅兩句,瑾妃這才完全撕破臉。
蘇培盛能想到的皇帝和莞嬪都能想到,果郡王倒是忍不住笑道:“臣看馬齊大人如今態(tài)度緩和了不少,沒想到馬齊大人的侄女兒也是個眼里揉不得沙子的。”
這一說笑,皇帝也緩和了臉色,輕笑道:“瑾妃年紀(jì)小,估計在家里就被嬌慣壞了,但尋常她也不是個愛找事兒的性子,想必是和奴才先出言不遜,這才叫瑾妃惱了?!?/p>
華妃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皇上看誰都好,誰叫周寧海只是一介奴婢呢!”
“可今兒這事兒終究是瑾妃的不是,臣妾往日就知道瑾妃仗著家世好在后宮誰都不給面子,更是多次讓臣妾沒臉,皇上,您可要為臣妾做主?。 ?/p>
聞言,在場的都在心里冷哼道,仗著家世給滿后宮沒臉的,不正是你華妃嗎?!
這會兒,皇帝看著莞嬪跟果郡王同乘一條小船的火氣也散了不少,冷靜下來之后當(dāng)然知道今日莞嬪和果郡王所謂的私會只是個誤會,他對莞嬪散了火氣,可也是貨真價實(shí)對果郡王心生不滿。
但他沒想過叫自己的后宮嬪妃跟宗室傳出什么緋聞,因此才默許了莞嬪提議叫瑾妃也過來旁聽處置。
喜歡長生:開局即巔峰請大家收藏:(cww)長生:開局即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