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要說話,我補充道:
“你公司破產(chǎn)在即,還要把我拉下來和你一起承擔債務嗎?”
他所有的話都被這一句堵了回去。
猶豫良久,終究只能妥協(xié)。
拿到離婚證后,我徹底從他的世界消失。
他的公司也到了正式破產(chǎn)清算那天,陸婷婷作為繼承人相應地被債主追得不得安寧。
有一次被暴力催債之后,陸婷婷被人亂刀砍成重傷,昏迷住院。
陸雨薇不得不哭著回來跪求在他面前。
“承昊,我求你了,想辦法把這棟房子賣了救救我女兒吧,她才12歲啊?!?/p>
現(xiàn)在許承昊所有資產(chǎn)被凍結(jié),只有這棟以我的名義買的別墅還沒被查封。
這里面充滿了我們一家三口溫馨的回憶。
他不舍得,也不允許賣。
“不可能,你女兒的死活關我什么事?”
他無情地把她趕出去。
幾天后,陸婷婷因為無錢醫(yī)治,在醫(yī)院逝去。
陸雨薇崩潰地抱著她的尸體,號啕大哭,心中竟然生出了絲絲恨意。
“許承昊,都怪你!”
要不是許承昊給她女兒上了戶口,她女兒也不用經(jīng)歷這場無妄之災。
將陸婷婷安葬之后,她在網(wǎng)上向外界舉報這場綁架騙局,同時也曝光了她和許承昊之間不可告人的關系。
一時間他被推上了風口浪尖,被網(wǎng)友口誅筆伐。
一些激進的網(wǎng)友為我抱不平,偷偷一把火燒了這棟別墅,把他逼得無家可歸。
在債主的圍剿下,他只能躲在廢舊的倉庫里茍且偷生,每到深夜都會望著天邊的圓月流下悔恨的淚水。
“熙然,對不起”
我回到了海城江家,收到偵探發(fā)來他的躲藏位置,直接匿名發(fā)給了陸雨薇。
陸雨薇現(xiàn)在一無所有,失去理智一般在倉庫的閣樓里找到了全身邋遢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