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熹說話時還有幾分心不在焉。
剛才在門口等程津的時候,其實阮熹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心情。
本來她想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面對程津時也想裝作云淡風輕的樣子。
可是此刻站在男人面前,阮熹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是做不到。
剛才和林月吟他們碰見時,一開始其實是不耐煩的。
因為阮熹早就不想再看到林月吟這個人出現(xiàn)在自己的生活中!
她們在這里偶遇,只會讓阮熹覺得自己的好心情被破壞了。
明明是一次難得的團建活動,可是林月吟身邊跟著的白素,更是讓阮熹意識到這件事沒那么簡單。
想到這,阮熹輕聲說:“你既然過來了,我先帶你去辦入住?!?/p>
程津眉眼微微一挑:“為什么還要給我分開房間?我們兩個不可以住在一起嗎?”
程津笑著走過來,拉著自己的行李箱。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氣氛此刻有些不對勁。
阮熹努了努嘴沒說什么,但表情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走了一會兒,阮熹依然沒有說話。
程津這才意識到問題不對,他將行李箱放下,然后又拉住了阮熹的手,他強迫她轉(zhuǎn)過頭。
阮熹回過頭便看到程津一臉嚴肅。
兩個人之間不過幾有幾步的距離,交握的手還在空中。
阮熹盯著他的手。不知怎么鼻子一酸,要開口時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這突然的表情變化落在程津眼里,對方臉上寫滿心疼。
“發(fā)生什么事了?”
對于阮熹的任何情緒變化,程津也是敏感的。
這會兒他當然能察覺到不對。
阮熹嘟了嘟嘴:“如果我全都告訴你,會不會像是在告狀?”
“只要你愿意告訴我就不會是告狀,難道是跟我有關(guān)的嗎?”
告狀這個詞已經(jīng)讓程津猜到了什么。
下一秒不等阮熹開口他又問:“是不是白素那邊又做了什么?”
從程津家里出事后,他就一直覺得白素這個人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