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位于中餐廳二樓的位置。
順著盛淮的目光低頭看去,一樓衛(wèi)生間拐角處,神似紀云姝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按在墻上強吻。
沈南枝掃了幾眼,收回目光。
“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紀云姝?”
惡心了她好幾年的人,哪怕化成灰她也認識。
盛淮來了興趣,他‘嘖’了一聲,戲謔道:“親她的人,不是陸宴州吧?”
看身形,有點過于清瘦了。
身高上面也有欠缺,如果不是陸宴州,那能是誰呢?
圈里的人,但凡有腦子的,都看得出來紀云姝和陸宴州不僅僅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
沒點男女之情,犯得著為了一個外人,去傷未婚妻的心嗎?
懂的都懂。
三人沒再多看,跟著服務生進了包間。
一頓飯吃得還算和諧,直到沈南枝放下筷子,盛淮問:“沈小姐,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沒有避諱傅清衍,反正也不是什么機密,犯不著扭扭捏捏的。
再則。
他和江上月的那點事,傅清衍又不是不知道。
“你問。”
“替身有沒有一種可能,翻身上位?”
盛淮在知道江上月瞞著他,有一個難忘的白月光初戀后,就找人調(diào)查過了。
江上月的初戀,家世比不上他,身體也不好,一輩子都要泡在藥罐子里。
單憑這一點,盛淮就覺得他輸不了。
可是……
江上月這幾天逃避的態(tài)度,讓他感到莫名的慌張。
他怕江上月拋棄他。
盛淮面上的表情變化,沈南枝盡收眼底。
她略感驚訝。
替身這種事,多少帶著點侮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