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錦嗓子發(fā)癢,輕咳了幾聲,才緩緩起身:“妾身告退?!?/p>
蕭臨起身與她一起出門。
經(jīng)過葉挽棠時,他頓?。骸叭~氏言行不當,抄書學禮去吧?!?/p>
若今日江柔當真有孕,葉挽棠便釀成了大禍,無論江柔出發(fā)點是什么,葉挽棠都不該大意。
葉挽棠臉綠了一瞬,憋屈地應下。
出門后,看著身邊一言不發(fā)的崔錦,蕭臨沒話找話:“你身子還沒好,快回去歇息吧?!?/p>
“是?!?/p>
崔錦微微頷首:“還有一事?!?/p>
“你說?!痹谒捯袈湎碌囊凰?,蕭臨就忙開口。
“后院不成規(guī)矩,妾身日后會嚴以待下,不知可否?”
蕭臨點頭:“自然,她們?nèi)粲忻胺覆痪粗e,你盡管罰?!?/p>
被崔錦提醒后,他也覺得后院這些女人有些過分了,三番五次地攀扯崔錦,還誤導了他懷疑她,若非如此他們本該恩愛不疑才是。
得了準話,崔錦便沒再說什么。
蕭臨從未與她這樣沉默地相處過,不自在之余,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分岔路口,崔錦率先離開。
蕭臨下意識叫了她一聲,崔錦回頭看來:“王爺還有事?”
她眼中有恭敬,有客氣,卻再沒了從前那般近乎專注的炙熱情意。
蕭臨終于明白哪里不對了。
以前他誤會她,或是有了矛盾口角,她從來都是委屈的,眼眶通紅的可憐模樣叫人心疼,但這回從方才進門起,她就再未說過一句多余的話,哪怕被江柔誣陷,被莊清婉冤枉針對,都沒再對他解釋過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