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葬禮很簡單,甚至可以說冷清。
沒有哀樂,沒有賓客。
只有周宴禮一個人,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站在空曠的墓園里。
天空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像是整個世界都在為我哭泣。
他將一束白色的玫瑰,輕輕放在我的墓碑前。
姜家人不知從哪得到了消息,瘋了一樣想沖進墓園,他們想來見我最后一面。
媽媽哭喊著:“我是她媽媽!我有權利送她最后一程!”
周宴禮沒有回頭,聲音冷得像西伯利亞的寒流。
“攔住他們?!?/p>
保鏢上前,將他們在泥濘中拖拽,像對待幾條野狗。
周宴禮看著墓碑上我的照片,輕聲說。
“他們不配呼吸有你的空氣。”
他沒有將我葬在墓園。
他完成了我的遺愿,將我的骨灰?guī)狭艘凰逸喆?,迎著海風,盡數(shù)撒向了蔚藍的大海。
他說,要讓我獲得真正的自由,去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一年后。
周宴禮名下的一個全球頂尖的秘密生物實驗室里,取得了一項震驚世界的突破性技術進展。
他們利用最頂尖的生物技術,提取了我留下的一部分基因,與功能性心臟干細胞完美結合。
在精密的無菌儀器中,日夜不停地培育。
最終,一顆全新的,健康的,完美匹配的心臟,被成功培育了出來。
那是一顆流淌著我的基因,為他而生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