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習以為常跟在像舔狗跟在大小姐身后的老板。
當然,他們沒有瞧不起身為女兒奴的老板。
因為他們也怕大小姐。
比怕老板還怕。
“微微,是爸爸沒有保護好小張,爸爸有罪?!绷痔旌庑⌒母赞o誠懇的偷瞄林妙兒。
閨女氣質(zhì)變了,好像有點通人性了,看自己的眼神雖然冷酷,但有了點感情色彩。
愛情真的好神奇啊。
談一個就有質(zhì)的飛躍,談十個,微微不得變成情感細膩,內(nèi)心柔軟的知心大姐姐?
得知老板和大小姐親臨,醫(yī)院高層紛紛相迎,事無巨細匯報了二人的具體情況。
“嗯,最近醫(yī)院就別接客了。”林天衡淡淡點頭,在外人面前,還是稍稍注意了下江城頂流大佬氣質(zhì)?!鞍讶酷t(yī)療資源傾斜給他們,尤其是小張,他哪怕留下一條疤,你們就別干了?!?/p>
醫(yī)院高層汗流浹背,渾身那么多傷,掌心都被穿透了,不留疤?
那得動用多少高精尖技術啊?成本這么高,醫(yī)院財報不好看啊…
其實留點疤,挺有男人味???
林妙兒在門外觀察了張子文很久,臉色蒼白,眉頭緊蹙,即便在熟睡中,整個人也并不放松,也許是做噩夢了。
但林天衡就在旁邊,她得控制好面部管理,不能反差太大。
他不是別人,是從小陪伴自己的父親。
還是一個善于偽裝、城府深不可測的男人,林妙兒能借林妙微的強勢與高壓嚇唬季伯常那幫人,想騙林天衡,需要高度集中。
她猶豫片刻,還是推開了侯英的房門。
她想確定猴子還活著。
林天衡也跟了進去。
病床上,侯英雖在睡覺,卻滿頭大汗,滿臉痛苦。
他傷的比張子文更重,廝殺中,也承受了更多殺招。
如果不是張子文肉身攔下那一刀,他必死。
林妙兒站在床尾,臉色看似平靜,眼底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