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初九習慣性的不答反問,“你認為呢?”
畢瑾想了想后,心情突然就不美麗了。
在她看來,嚴初九是絕對買不起這種車的,要不然那么辛苦的修水管,趕海釣魚干嘛,吃飽了撐的嗎?
現(xiàn)在之所以能開得起,僅僅只有一種可能。
他新交了一個有錢又愿意為他花錢的女朋友。
女朋友過五十歲生日的時候送他的也有可能是六十大壽。
這個家伙雖然其貌不揚,可是鐵腰如刀,老阿姨最喜歡了!
除了這個可能,應該沒有別的了,總不可能是普通釣友借給他的吧!
誰愿意把這么好這么貴的車子隨便借給別人啊!
畢瑾以前就有一個原則:車子和老公,概不外借!
不過現(xiàn)在也沒那么講究了,沒那條件了。
然而不管怎樣,猜想到嚴初九已經(jīng)新交了女朋友,畢瑾的心里還是涌起一種馬虎失街亭的感覺。
不,應該是錯覺。
這種路邊貨,也只有那種空虛寂寞冷的老女人才稀罕,自己才不要哩!
嚴初九見她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出神,半天也沒說一句話,這就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老板娘,你怎么了?”
畢瑾回過神來,臉上就沒有了表情,“藤壺呢?”
嚴初九打開后尾廂,將里面的一大箱海獲搬了下來。
畢瑾看得有點吃驚,這么一大箱海貨,不用稱,一看就知道上百斤,他竟然自己一個人搬下來了。
行,有力氣是吧!
畢瑾就沒叫其他人拿推車來幫忙,直接吩咐,“你搬進廚房來過稱!”
說完就踩著高跟鞋咯咯地走向還有上五六十米之遠的廚房。
嚴初九出來打拼也有兩三年時間了,人情世故不算全懂,多少也會點察言觀色。
見畢瑾突然間就變了臉,心里很納悶。
好像也沒招她惹她吧!
怎么突然就給自己臉色看了呢!
難道是每個月那幾天,心情不好?
可不對啊,剛剛湊到近前的時候,嗅得很清楚,她的身上只有香水味和海鮮味,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