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我現(xiàn)在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兄長,可以嗎?”
聶珩:“好。”
濕漉漉的感覺一下子就散得無影無蹤了。
沈桃言笑了笑。
在外人眼里,分明是她做錯(cuò),聶珩不過是說她幾句。
哪有人因此還要送歉禮的。
沈桃言回到自己屋子,仔細(xì)思索起自己想要的東西。
聶珩那樣性子的人,還那樣認(rèn)真,她不太想敷衍聶珩。
疊玉:“二少夫人,前幾日不才說想吃黎鄉(xiāng)的鵝黃流心酥嗎?”
沈桃言:“那得費(fèi)多少功夫,再說了,大公子平日里忙成什么樣了。”
疊珠:“洪都也有鵝黃流心酥呀,只不過可能味兒不一樣?!?/p>
沈桃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關(guān)系,那就要這個(gè)吧,一會兒你去大公子那兒一趟?!?/p>
她之前就是想著味兒不一樣,才沒叫人去買來。
如今提起來,倒也想吃一吃了。
疊玉:“哎?!?/p>
聶珩:“鵝黃流心酥?”
守竹:“是的,疊玉是這么說的?!?/p>
聶珩垂著眼,深思了半晌:“知道了?!?/p>
自從自己做的事兒被聶珩撞見后,聶宵見到聶珩就有些不自然。
但點(diǎn)墨帶回來的一個(gè)消息,讓他不得不想別的辦法。
喬永貴和韋素知道了他和喬蕓有了事實(shí),而喬蕓因此在家中哭泣呢。
聶宵立即趕去,喬蕓哭得他心都要碎了。
他輕聲安慰了一番,并且當(dāng)著喬永貴和韋素的面,對著喬蕓承諾。
“蕓兒,你再給我些時(shí)日,我定不會再叫你受這樣無名無分的委屈了。”
喬永貴和韋素對視一眼,暗中欣喜。
一朝有了銀子,喬永貴和韋素根本不懂得克制。
從張夫人那兒借的銀子,兩人大手大腳已經(jīng)用得差不多了。
果然有了銀子之后,他們?nèi)ツ亩加腥朔畛兄?,不過這些他們都是瞞著喬蕓做的。
過上了有銀子揮霍的日子,他們哪還想著過清貧日子。
可一直借銀子也不是法子,只有喬蕓當(dāng)上了聶府堂堂正正的二少夫人,他們才能真正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