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哭了多久,她的情緒漸漸平穩(wěn)。
她不能再與西門聿野碰面了,這樣下去,她的計劃全都亂了。
把眼淚擦干,在秦墨離開這段時間,她還是離開棉城吧!
病房內(nèi)的西門聿野已經(jīng)換好了自己的衣服,襯衫西褲,矜貴無雙。
單手插兜站在窗邊,看著朦朧的夜色,眼中是化不開的濃霧。
難道是他逼的太緊了嗎?
胃部再次傳來絞痛,他也只是擰了一下眉。
“野哥,阮小姐的住處查到了,現(xiàn)在去嗎?”
西門聿野轉(zhuǎn)身,冷冽的眉眼帶著不容置疑的寒霜。
拿起手邊的西裝外套搭在臂彎上。
“走吧!”
齊峰緊隨其后,抬眸看著走在前面傲然挺立的男人,眼中疑惑重重。
突然把他叫回來調(diào)查一個女人的住處,這件事未免太過詭異了。
半個小時后。
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吭诼愤叄嚧熬徛湎?,露出男人英挺俊俏的面龐。
抬頭望向?qū)γ娴男^(qū),眉頭皺成了疙瘩。
典型的老破小。
她就是住在這里的?
就算家人陸續(xù)離世,憑借家人對她的寵愛程度,留給她的金錢必定不少。
這五年來,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天之內(nèi),我要拿到她全部的資料?!?/p>
西門聿野的聲音冷的瘆人。
“野哥,在查找阮小姐住處的時候,我就讓人留意調(diào)查了。
奇怪的是,關(guān)于阮小姐家人死亡的資料都是表淺的,深層次的一點都查不到,特別是近五年的資料,都是模糊的,看樣子像是被人故意抹除的?!?/p>
“被人動了手腳?”
齊峰點頭,他也是很郁悶的,整個九州國,還沒有他查不到的事情。
可是,阮小姐的五年卻像丟失了一般。
而能有這等掩蓋人信息本事的,他只能想到秦家和西門家。
而他能想到的,野哥一定能夠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