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了一眼手背上的輸液管,液體還在不停的流入她的血管,只不過流入很慢。
剛才因?yàn)榫o張都沒有注意到,這個(gè)時(shí)候她才感覺到一絲疼痛。
應(yīng)該是針漏水了。
她索性自己拔了下來,按住手背的針眼,緩慢的躺了下來。
留一晚也好,免得念念看到又開始擔(dān)心她了。
室內(nèi)漸漸安靜下來,阮芝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西門聿野緩步走到床旁坐下,看了一眼阮芝星沾染了血跡的手背。
小心翼翼的把膠布撕開,用碘伏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把血跡擦干,在把干凈的膠布貼到針眼處。
好看的桃花眼就這么一眨不眨的盯著阮芝星看,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夠。
情不自禁的伸出大掌落在阮芝星的眉眼上,在是白皙嫩白的臉龐。
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手感還是那么好。
阮芝星皺了皺眉,嘴里不知嘟囔了什么。
嚇的西門聿野的手瑟縮了一下,剛想收回來,就被阮芝星的小手握住了。
嫩白的小臉就這么毫無征兆的貼在他的掌心,還乖巧的蹭了蹭。
那副依賴的樣子,惹得西門聿野的心軟成了水。
嘴角勾笑,滿眼都是柔情。
阮芝星睡得很好,這是五年來她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夜。
難得的一夜無夢。
睜開惺忪的雙眼,嘴角都是帶著笑的。
隨后好似想到了什么,臉上的表情盡收,起身望向沙發(fā)的方向。
那里已經(jīng)沒有西門聿野的身影了,他走了?
也是,未婚妻還需要他照顧呢!怎么可能留在這里一夜呢!
咚咚咚。
阮芝星抬頭,開門的是齊峰。
“阮小姐,您醒了,這是給您買的早餐,都是野哥特意吩咐的,保證符合您的胃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