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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醫(yī)院住了三天就出院了。
蘇言把我們母女接到了他名下的一套大平層,安保嚴密。
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婆婆打電話。
她的大嗓門傳來:「蘇婉!你人死哪里去了?」
我等她吼完,慢悠悠地開口:「媽,我動了胎氣,醫(yī)生建議臥床,在我哥這住幾天?!?/p>
婆婆語氣緩和了些:「在他那?他一個大男人怎么會照顧孕婦?請月嫂了?浪費錢!趕緊回來!」
「媽,我不舒服,掛了?!?/p>
下午,陳旭回到我們的「家」,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電話立刻追了過來。
「老婆,你跑哪去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我差點笑出聲。
「我給你發(fā)了消息,你沒看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
幾秒后,他用疲憊又無奈的語氣說:「對不起老婆,我這幾天太忙了,公司出了大事?!?/p>
又是這個借口。
「那你先忙吧?!刮覓炝穗娫?,看著嬰兒床里熟睡的女兒,心里一片冰冷。
陳旭,這只是開始。
第二天,婆婆殺到蘇言的小區(qū),被保安攔在外面。
她在樓下打了半小時電話,我一個沒接。
最后,是陳旭的電話。
「蘇婉!你到底想干什么?讓我媽在樓下喂蚊子嗎?」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嚴厲。
「她可以回去?!?/p>
「你!」他氣結,「趕緊給我下來!我們談談!」
「好啊,」我笑了,「那你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