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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晴晚守了傅思域一天一夜才醒,一醒就看見女孩兒哭成核桃的雙眼。
“好了,別哭,我沒事?!彼M(fèi)勁為她擦眼淚。
孟晴晚卻哭得更厲害了。
伏在他身上,淚流不止,“嚇?biāo)牢伊?,嚇?biāo)牢伊恕?/p>
傅思域緊緊抱住她,目光一寸一寸變得溫柔。
這一幕,落在病房門口的孟家父母眼底,兩人都很欣慰。
孟父爽朗笑道,“瞧瞧這丫頭,有了男人忘了爹,我暈的躺了好幾個(gè)小時(shí),也不知道來看看我!”
孟晴晚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
孟母嗔怪的看了丈夫一眼,“我們晴晚最孝順了,守了你兩個(gè)小時(shí),還是我來了才走的,可不許冤枉女兒!”
病房里天倫團(tuán)聚,其樂融融。
霍云深跌跌撞撞沖進(jìn)病房的時(shí)候,幾乎要被這一幕刺痛。
“孟晴晚,你好狠的心!”
孟晴晚一驚,“你不是被關(guān)到監(jiān)獄里了嗎?怎么放出來的?”難不成是偷跑出來的?
霍云深“呵呵”一笑,偷稅漏稅的案子由本地法院管轄,云城管不著他!
不過他確實(shí)很快就要被移交給本地法院了。
千方百計(jì)跑出來,就是為了跟孟晴晚問清楚。
但孟晴晚覺得自己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清楚了,“霍云深,你這些年公司里面有多少漏洞,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不只是偷稅漏稅,你還轉(zhuǎn)移國有資產(chǎn),做假賬,吞公糧,這些就夠你喝一壺的!”
霍云深緊緊盯著她,痛苦問道,“你竟然早就開始算計(jì)我了”
孟晴晚冷漠的轉(zhuǎn)身,只撂下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霍云深被移送回了b市,傅思域也回去一趟有些生意要談。
孟晴晚跟著他一起。
酒宴進(jìn)行到一半,她有些頭暈,想出去吹吹風(fēng)醒酒。
卻被一個(gè)麻袋狠狠套住。
她驚呼一聲,下一秒就從外面被敲暈。
鉆心的痛。
孟晴晚被套在麻袋里,棍棒敲擊著她的胳膊、腰、腿,密閉的空間讓她幾乎快要窒息。
她疼得奄奄一息的時(shí)候,終于被放出來了。
“祁小姐,你看看,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