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注視下,秦子昂半抱半摟著死狗一般的高拓海向外走去,眼看即將出門時戴著大金鏈子大金手表的寸頭刀疤男堵住了去路。
“就是你小子來砸場子?”
說罷寸頭男夾著香煙的手一歪,后面成群小弟中的一人端著煙灰缸上前。
茍廠長見此眼中精光大放,立時想到一個留下高拓海的妙計。
“孫經(jīng)理你可算來了,我訂了天字號貴賓室要的就是不被人打擾,你們得安全問題是得重新整改了,要是隨意一個人都能隨便來砸門生意還做不做?”
寸頭男孫經(jīng)理孫萬金聞言笑了笑,眼中的冷意讓他的笑容惡劣。
“在我場子出的事,我自然會管,但我不希望這件事傳出去?!?/p>
“只要事情現(xiàn)在解決,把我們的技術(shù)人才留下,旁的事我不管?!?/p>
東萼大酒店背景不簡單,孫萬金只是看場子的。
茍廠長不是第一次帶人來大酒店消費,也算是老主顧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小子你是自己走還是我的人帶你走?”
“我是港城機械廠工程師,喝醉的這人是我的愛人,請問我?guī)ё约簮廴嘶厝ビ惺裁磫栴}?”
眼見事情不妙,羅彩萍站出來表明身份,但她明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孫萬金低哼一聲立馬有小弟上前推開她,秦子昂忙伸出抵住她的后背避免摔倒。
“你們想干什么?”
“這小妞竟然還問咱們想干啥,真是笑話,到了我們的地盤我們想干啥就干啥。”
眾小弟言語奚落神情嘲諷,他們是東灣的地頭蛇之一,背靠大樹好乘涼多少年了沒出過事,茍廠長在他們跟前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何況港城來的工程師?
“你,你們……”
羅彩萍第一次試圖借身份便利,也是第一次感到深深的無力。
此時她方明白秦子昂帶她過來的一絲用意。
醉酒的高拓海,用心不純的的茍廠長,搔首弄姿的朱莉安在密不透風的大酒店做出點什么事外面都不會知道。
“你們不選那我給你們選,把喝醉的那個留下,另外兩個帶走?!?/p>
“慢著!”
秦子昂將高拓海轉(zhuǎn)給羅彩萍,上前一步直視孫萬金,兩人的距離僅半臂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