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青悠的瞳孔一縮再縮,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鬼嚴少董,窗簾全部放下燈光柔為昏淡,嚴少倚在一間臥室門框,削瘦的面容說不出的陰冷。
那個曾經(jīng)名噪融大的富二代,褪去溫和親切、癡情的華麗外衣偽裝,暴露出他的本來面目,薄涼、陰辣,跋扈,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他的眼里是掌控全權般的驕傲,還有一絲瘋狂。
看到嚴少陰冷的眼神,項青悠嚇得差點不會呼吸,她只不過是鄉(xiāng)下妹子,像綁架之類的只在電視劇或新聞里看到過,那也僅針對于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她一個無錢無勢的草根女生,只當局外人聽聽看看,哪會想到有一天自己也成為被綁架的受害人?
恐懼滿身心,四肢僵硬得好似沒了知覺,頭腦卻異常清醒,嚴少為什么要綁架她?
因愛生恨?
不,絕不可能,甭說她不會相信,就是別人也不會相信,姓嚴的是富二代,只要他勾勾手指,清純學生,野性辣妹,偶爾成熟御姐,各種各樣的女人會前仆后繼的撲上去,他犯不著冒險干綁架這種事。
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自己對他構成了什么危脅,或者,自己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價值。
項青悠大腦思路清晰,越想越心驚,情不自禁的咬住唇,身軀也止不住的輕顫。
“呵,你在害怕?你是該害怕的?!眹漓涎凵癯錆M諷刺:“當初在眾人面前落我臉的時候怎么不害怕呢?”
項青悠幾乎要癱軟,心里有一個聲音叫喊著絕不能懦弱,忍著恐懼,倔強的與嚴少對視,也看到了姓嚴的手上拿著東西——她的手機!
瞳孔驟然再凝縮,他拿她的手機想干什么?他有沒按號碼記錄打電話?
危機感涌上大腦,一顆心幾乎要跳出心腔。
嚴煜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女生,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以前不是很英勇的拒絕富二代,不畏富貴豪門么,現(xiàn)在終于知道害怕,知道恐懼了吧?
室內(nèi)的裝修偏向淺色,沙發(fā)家具皆是真皮高檔貨,女生雙手被又剪綁在身后丟在沙發(fā),穿帶帽兜的杏色外套,呼吸深深淺淺,身軀因害怕而發(fā)抖,那模樣極像一只見到猛虎的綿羊,眼神驚懼交加。
看著那柔弱又倔強的咬著唇的女生,嚴煜的小腹莫明的繃緊,那個女生確實是勾起男性反應的尤物,尤其是現(xiàn)在這樣子更讓人壓倒狠狠蹂躪一番,可惜,在目的未達成前不能碰,目的達成后么,呵……
陰陰一笑,把手里的手機拋了拋,慢慢的走向廳中的沙發(fā)。
項青悠看到嚴少走來,情不自禁的想躲,奈何躲無可躲,只能下意識的瑟縮在沙發(fā)一角。
她的反應也讓嚴煜越發(fā)的滿意了,以無比瀟灑,無比閑悠的姿態(tài)走到女生面前,一手抬起項同學的下巴,眼底晦色深幽:“呵,真以為本少看得上你?一個鄉(xiāng)下妹,要家世無家世,要后臺無后臺,哪有資格做豪門主母,看上你想玩玩也是圖個新鮮,給你臉不要臉,敢拒絕本少,還真當自己是根蔥?”
男人的力氣在正常程度上永遠比女人要強大,項青悠掙扎幾下也掙不脫下巴上的鉗箇,她只能屈辱的被人拿捏著,掙不開脫不掉,氣得本是慘白的面孔漲得通紅。
姓嚴的又算哪根蔥?
她不喜歡也有錯?
他看不起別人,把喜歡誰當施舍,別人不接受他自認為傷了他的自尊,傷了他的驕傲,那是什么狗屁道理?
想罵,下巴被鉗捏著張不開嘴,憤怒的眼神死瞪著人不放。
嚴煜肆無忌撞的在女生白嫩的面部捏了一把,十歲還沒破身的女生,嬌嫩的如清晨初開的花朵,真教人想狠狠的壓倒疼愛,這般的身材,這么的水嫩,壓在身下滋味一定很美味。
曾經(jīng)溫柔的男士,吐出的話一點也不溫柔:“不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憤怒也沒用,也不要試圖叫喊求救和逃跑,不會有人來救你,乖乖的呆著,如果配合得好,等我滿意了自然放開你,如果不配合的話,嘖嘖,就憑你這長相,在夜場里可是非常受歡迎的,我不介意送你去夜場享受萬人迷的滋味,只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說不準進去的是一個人,一夜過后出來的就是一具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