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不許你和那瀾夕靠的那么近!”
“聽到?jīng)]有,聽到?jīng)]有!”
江見月不停的用自己的手打著許白的肩膀。
“行了,你是我祖宗,安分點吧?!?/p>
許白開口說道。
從江見月開始舉起酒杯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想到現(xiàn)在這一幕了。
對于江見月的酒量和酒品,許白可能是最了解的人。
反正以前沒少惹麻煩。
江見月自己也知道,喝酒后會什么都不記得,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滴酒不沾的。
不過今天大概率是被瀾夕給刺激到了,所以就變成了這樣的一幕。
好在趁著江見月徹底不受控制之前,許白提前將人帶走了。
算是給對方留了一些面子。
……
“唔~”
“許白,我好難受……”
好不容易將人背到了酒店房間里,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許白突然感覺到自己背上一濕。
“臥槽,你還真會卡時間!”
許白一臉的無奈。
最終只能是將人帶去了衛(wèi)生間。
隨后幫江見月脫起了的外套。
“咦?”
許白之前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江見月今天的參數(shù)有些不太對勁。
此時近距離觀察,頓時發(fā)現(xiàn)好像不是自己的錯覺。
“二次發(fā)育了?”
許白忍不住自言自語的猜測。
雖然依然還是比不上瀾夕作為富婆的富有,但不得不說,此時看起來還是挺胸有溝壑的。
……
“不對……”
好吧,原來不是二次發(fā)育,而是江見月自己調(diào)了參數(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