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臉色鐵青:“是嗎?!?/p>
他讓掌柜撤了,上金駿眉。
掌柜彎腰低頭送來了茶,
阿沐欲言又止,還是沒忍?。骸敖惴?,秦府的茶都是從自家茶莊采了專門炒的,從不用外面賣的成品茶葉鋪?zhàn)永锏倪@些,阿姐大約看不上”
秦越道:“難怪家里的喝起來不一樣。行了,回去吧?!?/p>
阿沐心里直搖頭,一聽就是個(gè)從不管事的,買個(gè)生辰禮還這么急躁。
上嫁吞針,上嫁吞針啊。
說是來選禮物的,但阿沐總覺得這人心思不在茶葉上。
東西沒買成,兩人并肩下了樓,阿沐腦子還是暈乎的,下樓梯時(shí)腿彎打軟,突然往前沖了出去,
她驚呼一聲,眼前的木階快速放大,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出現(xiàn),一只大手猝然從身后摟上她的側(cè)腰,將她整個(gè)往旁邊帶開,幾乎是貼在他懷里才穩(wěn)住,
她還沒來得及掙脫,男人的聲音低低貼著耳廓,帶著掩藏不住的戾氣:“再敢在外面醉成這樣試試?!?/p>
阿沐怔了怔,還沒回神,秦越已大步走開,
剛才的聲音太輕,她甚至不確定秦越是真說了話,還是她醉出了幻覺。
回去后她邊收拾包袱邊琢磨,越想越不是味兒,
她喝多了頂多說話大舌頭,那人喝多了干的都是什么事啊,
好意思說她?
進(jìn)秦府時(shí)是空著手的,出去也就收拾出一個(gè)小包袱,里面都是抱腹之類的貼身之物,包袱下壓著要呈給阿姐的證據(jù)本。
七月悶著頭喂兔子,不開心的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