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夫送來了藥粉和香爐,讓她晚上點了放桌上,
說這東西是安神的,對大人的傷情有好處,
她照做了,梳洗完照例躺躺椅上睡覺。
確實是個好東西,縷縷白煙升起,一股軟綿綿的花香味朝她飄了過來,不一會兒她就陷入了昏睡,
入睡前只覺得這味道有些熟悉,可想不起來再哪里聞到過。
或許到了半夜吧,她在朦朧間感覺薄被滑到了地上,想起身去撿,卻發(fā)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胸口像被一塊巨石壓著,恐懼中她努力睜開眼睛,但視野模糊,只覺有道黑影沉沉地立在她身前。
不多時,那黑影俯身向下,朝她壓了過來,剝開了她的衣裳,
那感覺太真實,她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夜晚的風吹在肩頭的涼意。
她下頜被托住,被迫抬起頭,隨著灼熱的氣息落在咽喉上,鈍痛緊隨其后,
她像只被野獸咬住喉嚨的獵物。想反抗,只能無助地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咽。
不知何時,她再次睡了過去,直到天光大亮才醒,
薄被沒掉,被子邊緣嚴嚴實實地掖在身下,不遠處,秦越肩上搭著寢衣,散著烏發(fā),靜靜地倚在羅漢床上看書。
昨夜好像一場夢。
阿沐很難將秦越這樣清風霽月的一個人和那黑影聯(lián)系在一起,
但除了他,難道是鬼嗎。
“大人。”阿沐在分完最后一本奏章后嘆了口氣,終于開了口。彼時不大的臥房已經被官差們擺上新家具,一副要長久住下的樣子。
秦越放下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