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大廈,王雅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肖義權,怎么又打進來五百萬?”
“又一張單子,是廣通大廈的?!?/p>
“新廣通?!蓖跹朋@訝:“那可是大單位,你拿到了他們的單子。”
“這算什么嘛。”肖義權一臉屌屌的語氣:“說了我是大帥哥來著?!?/p>
王雅就在那邊咯咯地笑。
掛了電話,肖義權的笑臉卻收了起來,眼眉微凝。
“有點意思?!彼耄骸翱疵魈烊绾危蟹N,你再來一張?!?/p>
哎,人家還真有種,第二天,又一個電話打進來,又是一張五百萬的單子,過去簽了約,又是直接把全款打了進來。
“嘿?!毙ちx權都握拳了:“牛逼?!?/p>
然而第三天,又一個電話打進來,又一張單子,簽約后,對方又是直接打全款。
前后四天,四張單子,兩千萬總額,而且全都是全款。
王雅都嚇到了,她對肖義權道:“肖義權,這是怎么回事啊?”
她聲音都有些打戰(zhàn)了。
雖然歷經(jīng)風雨,但她不肯墮落,不期望辛勞之外的意外收獲,所以對這種天降橫財,也下意識地害怕。
肖義權卻大致猜到了,安撫她:“沒事,你做單就行了,聯(lián)系種植園,其它的,交給我?!?/p>
果然,下午的時候,他接到電話,一個男子約他喝茶。
肖義權過去,到約好的茶樓,見到了那男子。
那男子三十左右,戴眼鏡,斯文,利落,很精干的樣子。
“肖先生,我是高副市長的秘書,孫望?!?/p>
“孫秘書你好?!毙ちx權已有所猜測。
天降大單而且當場打全款,這只有權力才做得到,正常商業(yè)行為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這會兒倒也沒什么失驚的,伸手跟孫望握了一下手。
坐下,倒了茶,孫望道:“肖先生,高副市長委托我,跟你道個歉。”
“高副市長客氣了。”肖義權擺擺手:“本來就沒什么事。”
孫望道:“肖先生,高副市長兒子的那個病,真的是一種邪術嗎?”
“估計是?!毙ちx權點頭:“不過具體的,還是要看一下才知道?!?/p>
孫望一臉懇切地看著他:“肖先生,你能去看一下嗎?”
“可以?!毙ちx權沒有再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