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劉松,長安城的一個木匠,也是景區(qū)的木匠。
蒙陛下賞識,再佐以景區(qū)機緣,今日升任工部侍郎,按后世的話說,陛下有餅他是真喂啊。
所以也記錄下事情。
自從李平喜寫下日記,說要埋在西域后,感覺最近好多人都在寫,韓元正在記錄大唐的菜譜,張玄泰在寫著他打仗時的事,陳紅娘直接學(xué)了素描給自己畫自畫像,我說有照片,為什么還用畫,她說怕年月長久了模糊。
確實有些道理,先前后世的何教授就給我看過后世存了近百年的照片,很多都已難以辨認。
我最近在想,要不要組織工部的人吧大唐的建筑知識全部編撰出來,也埋些在西域。
為何有這個想法呢?后世之人啊,你們可能不會想到,在我去的那個后世,人們已經(jīng)快忘了祖宗的手藝。
所以,如果這個世界有一天也忘了,好歹能在西域挖出點東西來,就算不用吧,那也是祖先留下的,后世人說的文化遺產(chǎn)。
鋼筋水泥比之我玩了一輩子的木頭,可厲害太多了,風吹不到,雨潑不進,堅固異常,若是以此鋪路造橋筑城,速度快,又堅固。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難事。
工部也有研發(fā),這東西燒制還真是簡單,而且產(chǎn)能也在擴大,已經(jīng)在試著修筑城墻和道路,每個見過水泥的人都嘖嘖稱奇,對其是喜歡的很。
還有人說,就該把長安城的房子都換成水泥的。
我不知道多久以后,我們這里的木頭房子,也會變成景區(qū)那樣的稀罕物。
我是又期待,又憂慮,期待哪天大唐也有高樓大廈,憂慮我們也會忘了祖先的技藝。
我看著他們看我每日見到的最普通的房子,那眼神中的震驚,尤其是何教授他們四人,那種近乎癲狂的態(tài)度。
我很心痛,所以這個建筑書籍還是得編纂,以后世的繪圖法去編纂,我劉松從一個籍籍無名者,到今日有可能單獨列傳,我不僅要為現(xiàn)在的大唐做些事,我還想為子孫后代做些事。
那座木塔,或許就不會讓所有人都束手無策了吧。
對了,那座木塔,是遼代的建筑,離著大唐差了有幾百年,其實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若是我也束手無策,還請后人見諒。
下周,何教授就要帶我去晉省考察,說是要坐飛機過去,我在手機上看到過那種造物。
巧奪天工,人定勝天在那飛機上似乎有了解釋。
簡直不可思議,我從未想過,我等匠人,也能造出飛上天穹的東西,以前他們都瞧不起匠人,覺得我們不過是會些奇技淫巧。
可陛下說,我們當與士并行……
聽到這話后,在場所有匠人都哭了,我們很少跪下,但那天所有人都跪下了,我從未喝過酒,因為我阿耶就是喝酒,到了晚年手都在抖,我不愿成那樣,但我當天晚上喝醉了。
景區(qū)里,我還遇到了好些“親戚”,武帝,昭烈帝,可惜我先祖是反漢急先鋒,倒是曹操常來攀談。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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