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之不帶好氣的跟著那老婦人離開了義莊。
“姓大?名冤種?秦風,他是不是在耍我?。??”趙靈溪歪著頭問著自己的護衛(wèi)。
秦風的業(yè)務(wù)水平一絕,那憋笑的能力也是不在話下。
“主人您別在意,您下令屬下就去把他抓回來噗。”
“笑!你笑個屁!”
秦風立刻跪下,表情嚴肅:“屬下知錯了,請主人責罰?!?/p>
趙靈溪擺了擺手,“算了算了,跟上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有沒有探案的真本事,看看能不能為我所用??瓤瓤取?/p>
秦風點頭應(yīng)允,“主人您的咳疾又有些嚴重了。”
“沒什么大事,咱趕緊跟上去。”
一主一仆也悄悄跟上了沈硯之。
一行人跟著老婦人一起來到了她的家,被害人秀兒的家是黑石鎮(zhèn)眾多普通家庭中的一個,這家并不是什么有錢的人家,這住的房子屋頂還蓋著一層厚厚的茅草,院墻都是黃泥混著碎的麥秸稈糊上去的。映入眼簾的就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破舊不堪”!基本上不會有人因此來圖財害命。沈硯之跟著老婦和兩個表哥走進屋里,身后跟著胡伯,而趙靈溪也跟了上來,秦風則像道影子也跟在身后。
沈硯之瞬間開啟法醫(yī)尋跡模式,由于古代條件有限,很多進入現(xiàn)場前的應(yīng)帶的裝備都沒有,而且這次命案的第一現(xiàn)場怕是早已被破壞只能講究著尋找線索了。不過他還是有意識的不讓所有人都進入到第一現(xiàn)場內(nèi),讓胡伯他們幾人在屋外等候,只許自己和大表哥一起進屋。
“恩公,我家秀兒就是在這個屋,也就是她自己的閨房里沒的”大表哥邊說邊引路給沈硯之,那破舊的門框上還掛著一張什么東西。
沈硯之被這玩意兒吸引住了,走過去仔細觀察原來是一張半褪色的桃花符,他指了指說道:“我說大表哥,這符是干什么用的的?!?/p>
“噢,這個啊,這在我們當?shù)氐牧曀祝闯鲩w的姑娘門口都會掛一張的?!?/p>
“原來如此?!鄙虺幹桃鈹r住大表哥沒有繼續(xù)走進閨房,自己則是先蹲在門檻邊上打量著,“你們家里屋的地面都是用黃土夯實的嗎?”
大表哥聞聲也蹲了下來,“是的,我們家都是用黃土然后夯實的,家里窮實在是沒有錢去買磚頭來鋪地。”
“噢,胡伯我記得咱這最近沒下雨吧?”
胡伯正和趙靈溪站一起不知道竊竊私語些什么,被沈硯之突然一喊倒有些驚訝,“???對對對,咱這幾天確實沒下雨。”
沈硯之看見胡伯身邊的趙靈溪,一臉的不悅:“誰讓你們跟來的,我跟你很熟嗎?”
“小郎君不要這么見外,咱們倆一回生二回熟嘛。”
“真是讓人無語”沈硯之不再跟她斗嘴專心找線索。別說,還真讓他找到了,這黃土夯實的地面腳印踩上去很明顯,除了自己和大表哥臨進門向內(nèi)的腳印以外,竟發(fā)現(xiàn)一組向外的男人模糊腳印。
“大表哥你現(xiàn)在一步都不要動,其他人也一樣不要走進屋內(nèi)!”沈硯之直接跪地匍匐,仔細觀察著腳印大氣都不敢喘就怕把這第一個線索吹沒了。
看著沈硯之撅著個大腚,玩了命的看地上的黃土,胡伯忍不住嘲笑起來:“臭小子,你在干嘛呢哈哈哈,小心別崩出屁來?!?/p>
“死老頭子閉上你的嘴?!?/p>
沈硯之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胡伯留,這就是他在犯罪現(xiàn)場搜集罪證以及驗尸或者醫(yī)治病人的習慣,不喜歡被任何人打擾,哪怕是領(lǐng)導也不行,這也是為什么都叫他做事圓滑些。
趙靈溪瞅著胡伯一臉吃癟的表情,臉上的嘲笑之意溢于言表。
“大表哥你們家男性除了你們兄弟二人,是不是就剩大娘的丈夫了?”
大表哥點點頭,“是的,恩公有何發(fā)現(xiàn)?”
“我在你表妹閨房的門口處發(fā)現(xiàn)一組男性的腳印,尺寸非常之大,目測得是44的大腳?!?/p>
“恩公你在說什么啊,44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