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城市早已被夜幕籠罩。
a市郊區(qū)某高檔別墅,二樓大平層臥室。
室內(nèi)昏暗,落地天窗也被拉下厚重的簾子,
白色的床單被大力的掀開一角,露出男人寬闊堅實的后背,肌肉線條分明,汗水順著他冷白色的皮膚流淌。
宋知微實在承受不住,
從他回來到現(xiàn)在,天黑了很久。
男人很喜歡在床上吻她,熱吻的那種,就像現(xiàn)在,寬厚的手掌牢牢捏住細白的脖頸,發(fā)絲從他手指縫隙垂落。
一吻過后,宋知微癱在溫?zé)岬男靥?,不停的喘著氣,眼眸濕潤,哭得連眼尾都開始發(fā)紅。
等緩和過來,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遞到她嘴邊。
宋知微嗓子都叫啞了,干燥的咽喉確實需要喝水,男人離開倒水時,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她臥在床角,半邊臉貼著床單,眼眸微睜,渾身無力,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許是看出,男人將她抱起,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慢慢將水喂進去。
一飲過后,見他壓上自己,宋知微抬手推搡他肩膀,低聲道:“祁郁我不想要了?!?/p>
她聲音實在嬌弱無力,還帶著病態(tài)的喘息。
男人微頓,沒聽她的,轉(zhuǎn)而抬手不容拒絕的,將人抱在懷里,
臥室黑暗看不清他的臉,只聽見低沉的聲音,“最后一次?!?/p>
宋知微累的手上沒力氣,連推都推不開,白嫩的手指按在他堅硬的肩膀上,她眼眸遲疑,半是試探半是提醒,“你總是不戴那個”
“我不想吃藥?!?/p>
最后一句滿是可憐的哀求。
她靠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看不見他暗沉的眼底,“你找趙醫(yī)生開的藥,我讓他換成了維生素。”
宋知微指尖冷不防劃破男人胸前皮膚,又是一道紅痕,良久才道:“媽說我身體還沒恢復(fù)說不急要孩子?!?/p>
男人狹長的眼尾閃過一絲暗沉,抬手握緊宋知微雙手手腕,將她壓在身下,親吻她耳后,“醫(yī)生說了,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可以受孕。”
來自身體真實的反應(yīng),讓她不斷沉淪,無法自拔。
宋知微失神的望著天花板上繁復(fù)精美的水晶吊頂,喃喃低語:“寶寶是不是討厭我,不想來找我了?”
男人沒有回答她,而是猛然抬手握緊她的腦袋,深吻入骨,奪走她的呼吸,不讓她去想。
“還會有的,只是遲幾個月?!蹦腥松ひ羲粏 ?/p>
宋知微望著他深邃的眼眸,像是一望無際的星辰大海,讓人著迷,甘心沉溺。
情到深處,男人皺起眉,白日不茍言笑的臉龐逐漸失去那冰冷的棱角,變得溫柔。
她知道自己病了,很嚴(yán)重的病,“祁郁”
“嗯,我在。”
宋知微紅著臉,熱氣騰騰,哭著說:“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