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乃伊?!”吳金星大叫道。
他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一個人躺在他旁邊的床上,被子蓋住了身體,只露了一個被白布包帶裹了一圈又一圈的腦袋。
“木乃伊?那是什么東西?”那“木乃伊”問道。
吳金星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被自己打成豬頭的潘舜坤。
“嗯,木乃伊……就是渾身被白布帶包裹著的干尸?!眳墙鹦羌泵忉屒宄?。[瑪?shù)?,又忘了這不是原來的那個世界,這里根本沒有木乃伊?。
“噢,你管那玩意叫木乃伊啊,”潘舜坤渾然沒有發(fā)覺異樣,“我們都是叫裹布干尸的。再說了,我是只裹了一個頭,你是除了頭都裹上了白布帶。我是裹布干尸,那你又是什么?”
“裹布干尸?”吳金星喃喃自語,“原來這里也有木乃伊啊?!?/p>
“你一個人在那里瞎嘀咕什么呢?”
“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才能把白布帶摘下來?看看你被我打成了什么丑樣?”
潘舜坤:“……”
過了一會,潘舜坤沒好氣的說:“對了,你為什么一直那么執(zhí)著勝利呢?這不過是一場戰(zhàn)斗而已???”
“唉,”吳金星苦笑一聲道,“因為我以前就是一個仆人,從來就沒有被人看得起過。這一次我好不容易考入武院,終于擺脫了仆人的身份,有了更大的發(fā)展空間。所以我……想贏一次。”
“合著你的意思是我好欺負咯?”潘舜坤冷冷的說。
“我怎么可能會沒有……咳咳,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其實無論是誰我都會這么去拼,我只是想贏一次。話說回來,你也不是對勝利很執(zhí)著?”吳金星反問道。
“我們不一樣。你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我也是一個富家子弟?!闭f起自己,潘舜坤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苦笑。
“嗯嗯,”吳金星專心的聽著,“但是我在太元州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還有一個潘家啊?”
如果一個能拿出法術(shù)并且還能施展出來的學(xué)生不是富家子弟,那吳金星寧愿找一塊豆腐撞死算了。
“所以我不是太元州的人,我來這兒其實是……算了,不說這個。你不是生在貴族世家,不知道這里面的難處。”
吳金星:“……”
我出身不好怪我咯?
潘舜坤繼續(xù)說:“生在貴族世家里,處處都是競爭,想要不被淘汰,成為家族的犧牲品,只有脫穎而出。而脫穎而出需要的不僅是修為,還要有自己的勢力,影響力和對家族的貢獻?!?/p>
“所以你可以理解為我來太元私塾是來歷練的,為自己以后的發(fā)展鋪下良好的基礎(chǔ),畢竟太元州是在周天王朝的邊疆地區(qū)嘛。”
說到這,他頓了頓,然后語氣得意的說:“我來這里前,可是好不容易弄到了一部錘法呢!要知道錘法可是很難找的,但相對的,錘法的威力也會比其他兵器的法術(shù)要大。”
“那剛才戰(zhàn)斗最后的結(jié)果是誰贏了來著?”吳金星在不適宜的時刻說了一句不適宜的話,“我昏過去了什么都不知道?!?/p>
潘舜坤一下被噎住了,老半天沒有說話。隨后才緩緩說:“你剛才也聽見了我需要有自己的勢力,所以要不你以后就做我小弟,跟我混吧。雖然我不能保證什么榮華富貴,但是至少強過你留在太元州的未來。”
“嗯,其實我剛才也想這么說的。雖然我不能許諾你什么,但是你跟在我身邊總強過有同族競爭的煩惱?!?/p>
潘舜坤:“……”
“咳咳,我有點困了,先睡了?!迸怂蠢ぷ詈鬀Q定不理這貨了,跟他說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好吧?!眳墙鹦怯行┮猹q未盡,但別人都要睡覺了,總不能打擾他吧。
“那個,醫(yī)師有事要離開一會,他讓我囑咐你不要亂動。”潘舜坤突然說。
“好的?!爆F(xiàn)在不是吳金星想不想動的問題,他現(xiàn)在動一下就痛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