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安?”
陰影覆蓋。
愛意洶涌。
濃密烏黑的長睫毛劇烈眨動(dòng),瞪大的眼眸蒙上一絲霧氣,眼尾微微泛紅。
狗東西!
嘴巴都要被親扁了!
蘇晚棠心底抱怨著,卻是自然伸出手臂,墊著腳尖,摟住男人因低頭而垂下的脖頸。
誰讓男人太高,連在女人里面?zhèn)€子出挑的她,在他面前,襯得跟個(gè)小矮子似的。
只是。
這個(gè)姿勢(shì),對(duì)她的腳尖著實(shí)不友好。
哪怕陸淮安緊實(shí)的鐵臂托住了她的腰。
站了幾分鐘,腳尖發(fā)酸的蘇晚棠,摟著男人后頸的手臂緩緩下垂,抵住男人滾燙的胸膛,抗拒意味很明顯。
陸淮安意猶未盡地撤出領(lǐng)地,貼著蘇晚棠白凈的額頭,在她唇邊蜻蜓點(diǎn)水地啄著。
此刻,蘇晚棠好像是一根大棒骨,而他則是威猛的獵犬,愛不釋手地嗦著心愛的大骨頭。
蘇晚棠蹙了蹙眉。
腿能好不是早就知道的事?有必要這么激動(dòng)嘛?
可蘇晚棠不知道,在她覺得尋常的話語,落在陸淮安耳中,掀起了多么大的驚濤駭浪。
糖人,很好吃。
棠棠,原諒他了,不離婚了。
腿能好了。
他又有站在棠棠身邊的資格了。
蘇晚棠把陸淮安的腦袋,往邊上推了推。
他也沒抗拒。
可耳尖的濕熱卻燙得蘇晚棠渾身發(fā)麻,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
“陸淮安!”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