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琉箏!你這個(gè)賤人??!”
阮長箏痛罵。
卻全然忘了,這個(gè)“賤人”是他的親妹妹。
她若是賤人,他又是什么人?
琉箏眼中一點(diǎn)波瀾也無,很好地藏起了凌厲的碎芒,平靜地說:“繼續(xù)打?!?/p>
棍棒再次狠狠落下。
“啊——”阮長箏慘叫起來,連罵人都沒有力氣了,唯有那雙眼,恨毒了琉箏。
琉箏烏黑的雙眸倒映著侍衛(wèi)們棍棒的殘影,終是痛快了些許。
不過這僅僅只是一個(gè)開始。
前世她受了多少苦,今生就加倍奉還,然后再送他上路!
宋氏心疼得不忍再看下去,用帕子捂住雙眼,悲慟流淚。
阮長箏再次被打暈過去,但很快又疼醒過來。
慘叫聲幾要沖破屋頂。
在數(shù)次昏厥之后,琉箏終于叫停。
“有勞各位了?!绷鸸~拱手。
“昭勇將軍客氣!”
他們想說舉手之勞,下次有需要還可以找他們。
但看到阮老爺一臉黑青,又意識(shí)這么說好像不對(duì),便將話咽了下去。
“爹,你送送幾位侍衛(wèi)大哥。我跟大夫一起,為大哥療傷!”
阮老爺表情僵硬地點(diǎn)頭。
他雖然痛恨這些人下手太重,太狠,可不得不強(qiáng)顏歡笑,送一行人出去。
到了門口,他還得拿出銀子感謝。
等到那幫人離開,他提了提空空如也的錢袋子,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對(duì)?
可一轉(zhuǎn)頭,看到十幾箱御賜的金銀珠寶,這位桃李先生的雙眼當(dāng)即亮了起來。
正院里,宋氏哭著叫人將阮長箏送到榻上躺著。
回首,她冷冷望著琉箏。
“你必須要治好你大哥的腿!”
“母親放心,大哥是我親哥哥,血脈相連,我怎會(huì)棄他于不顧?”琉箏說著,吩咐潘展:“叫大夫進(jìn)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