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伽遙跟云錚和妙音坐在一起。
云錚叫人準(zhǔn)備了幾個硬菜和一壇酒,算是給伽遙送行。
“這算是我們的喜酒么?”
伽遙抬眼看向云錚,臉上帶著濃濃的自嘲之色。
“你如果非要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p>
云錚隨意抄起酒壇子,給他們各自倒上一碗酒。
他還沒把酒壇子放下,伽遙就“咕咚、咕咚”幾口將一碗章公醉喝光。
“啪!”
伽遙將酒碗放下,明顯是等著云錚再給她倒酒。
“自己倒!”
云錚哪有心情伺候她??!
給她點顏色,她還想開染坊?
伽遙不語,雙手一探,就將云錚和妙音的酒碗拿過來。
在云錚和妙音愕然的目光中,伽遙就跟喝水一樣,直接將他們那兩碗酒也喝得一滴不剩,然后兀自抄起酒壇子,重新給三人的酒碗倒上酒。
“你這是想喝醉?”
云錚狐疑的看著伽遙,“你好像喝不醉吧?”
“是?。『炔蛔?。”
伽遙滿臉苦澀,自嘲道:“我可真沒用,連想喝醉都做不到……”
她現(xiàn)在才知道,千杯不醉,也不是什么好事。
連想要通過醉生夢死來麻痹自己都做不到。
“所以呢?你想表達(dá)什么?”
云錚漠然的看著伽遙,“如果你是想在我面前裝可憐,我勸你大可不必,我沒這么心軟!如果你想自暴自棄,我也非常樂意!反正,若是鬼方真打過來了,死的是你們北桓的人……”
“你……”
伽遙銀牙緊咬,氣得說不出話來。
云錚實在太可恨了!
連說句話都能把人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