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許醫(yī)生?”
沈浪的動作很輕,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吵醒了打著瞌睡的許沁。
“唔,怎么了?”
許沁揉了揉眼睛,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眼角閃出淚花。
“你怎么出來了,是董事長出什么事了嗎?還有沈小姐她這是”
許沁不明白為什么沈浪要把沈時鳶抱出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許醫(yī)生,你別誤會啊,我只是看她太困了,所以才把她抱出來的?!?/p>
“對了許醫(yī)生,你能不能給安排個房間啊,我把她放過去,讓她好好休息一下?!?/p>
沈時鳶在他手上好像是沒有任何重量一樣,沈浪抱著絲毫不費(fèi)力。
“哦,原來是這樣啊?!?/p>
聽他這么說,許沁松了一口氣。
“那好,你先跟我來吧?!?/p>
沈浪懷里抱著沈時鳶跟在許沁后面,直到走廊的盡頭,許沁從兜里掏出了一串鑰匙。
許沁順勢打開了房門,“進(jìn)來吧?!?/p>
“你直接把沈小姐放在那張床上就可以了。”
許沁丟下一句話后,便面露慌張的朝著房間里的衛(wèi)生間跑去。
她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好像小腹有點(diǎn)墜痛感。
許沁疼的眉心緊皺,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
果然,她的例假突襲了。
“怎么會這樣,我不是半個月前剛走嗎,這才多長時間啊,怎么又造訪了?!?/p>
許沁苦悶的揉著肚子。
這次的例假來勢洶洶,她壓根兒毫無防備。
“嘶,好痛啊。”
許沁仰著那張毫無血色可言的臉頰,蜷縮著身體坐在馬桶上。
“糟糕了,自己這里的衛(wèi)生巾好像上次就給用完了,怎么辦”
許沁的休息室里,沈浪無聊的坐在凳子上。
他倒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還在急救室里輸血的沈明徹。
沈浪用手揉了揉鼓脹的太陽穴。
他現(xiàn)在的腦袋里面出現(xiàn)的畫面越來越多了,他甚至懷疑那些畫面都是他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要不然怎么會那么似曾相識呢
“嘖,奇怪了,都那么長時間了,這個許醫(yī)生怎么還不出來?。俊?/p>
“咦,這是什么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