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一個月在樓下新開的蛋糕店消費了十八次后。
我不動聲色,也來到了這家店。
店主是個單親媽媽,穿著純欲風的紗裙,頭發(fā)用蕾絲發(fā)繩松松挽著,溫柔地朝我笑。
“謝太太,你終于來了?!?/p>
我第一次見她,她卻篤定地喊出我的名字。
挑釁與威脅,暗流涌動。
“就知道你會來,不過你比我想象中,沉得住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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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抱著女兒在沙發(fā)上讀童話書,謝懷瑾下班回來了。
“童童,看爸爸給你帶了什么禮物?”
關上門,謝懷瑾朝我和女兒揚了揚手里包裝精美的盒子。
女兒蹬蹬蹬地跑過去,在看到盒子里又是奶油蛋糕后。
稚氣的小臉上滿是失落:
“爸爸,你怎么又給童童買蛋糕呀?童童都吃膩啦……”
經(jīng)女兒提醒我想起來,這已經(jīng)是謝懷瑾本月第十八次在樓下私房面包房買蛋糕。
我知道,謝懷瑾有情況了。
假借著洗衣服的緣故,我把脫下的外套帶到了洗衣房。
低頭一嗅,外套上彌漫著股甜膩的蛋糕香氣。
再一摸口袋,指尖一軟。
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枚肉粉色的花朵狀硅膠胸貼。
端詳著看了許久,我心下了然:
看來是外面的野狐貍按捺不住,主動朝我發(fā)出挑釁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面色如常的把胸貼收了起來。
我開玩笑般問道:“樓下的蛋糕店這么誘人?一個月要消費這么多次。”
謝懷瑾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這不是看你們母女喜歡吃甜食,才買的。既然你們吃膩了,那就便宜了我吧?!?/p>
他端起蛋糕,一掃而空。
還不忘夸獎:
“這個蛋糕店媽媽一個人帶孩子很不容易,獨立又堅強,蛋糕做得也好吃。”
我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