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金九爺被罵絲毫不敢還嘴,眼神里的鄙夷和嘲諷意味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就這種沒骨氣的男人,真不知道那兩姐妹是看上他什么了?!便逶魄迤擦似沧煨÷暤溃路鹂吹搅藘啥漉r花擦在一朵牛糞上。
方才那跟二皇子競拍的男人,被罵了起碼還敢陰陽怪氣回去,這什么金九爺件還嘴都不敢。
“呵呵,是嗎?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在弱勢的時候逞強,不是什么明智之舉?!毖z笑道。
而且這個金九爺即便被人羞辱,同樣能做到面不改色處事不驚,這才是真正上位者該有的心態(tài)。
薛憐不僅沒有看不起他,反而還十分欣賞他的豁達,這點從外面他能夠鞠躬給她們二人道歉就能看出。
相比起來大夏這三位皇子。
空長了身體和修為,心智卻和稚童般幼稚。
這也是薛憐看不慣他們的原因之一。
“狗系統(tǒng)!哈tui”
“狗宿主,哈tuitui!”
李舜忙著跟系統(tǒng)對線互噴時,輕衣暗里戳了戳他傳音道。
“要不要我?guī)湍阏覚C會收拾他?”
“哈?不用我已經(jīng)想好計劃了?!崩钏礇]打算慣著這個什么狗屁四皇子,已經(jīng)讓珍珠美人幫忙掛上印記。
保證其他人都發(fā)現(xiàn)不了!到時候嘿嘿嘿。
“那好吧。”
輕衣還擔(dān)心他被罵受了委屈在那生悶氣不說話呢,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太多了。
時隔十分鐘,第八件拍賣品遲遲未出現(xiàn)。
“穗穗姑娘,這第八件拍賣品怎么還沒出來?。俊?/p>
“就是啊,都等了這么久了?!?/p>
就在這時,一個面相留著胡須面相大約有五六十歲的男人走了出來代替了穗穗姑娘的位置。
眾人見到此人心中不由一驚!這不是春曉城的城主朱正源嗎?他上臺是要做什么。
“不好意思各位,今日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拍賣品了?!?/p>
此話一出,那些不知道內(nèi)幕消息的商人們最多感到惋惜。
而大夏皇朝這幫人面色不太好看,他們千里迢迢趕過來可不是來聽朱正源說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