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現(xiàn)在卻好像表現(xiàn)得他不是‘臣服于兔’一樣,難道裴臣喜歡這種身份分裂帶來的心理刺激?
所以是不是應該繼續(xù)裝不知道他就是‘臣服于兔’?
溫向燭沉默思考著。
而他的沉默在裴臣的眼里就是不愿意回答,突然又有些煩躁,也懶得等他回答,只是道:
“算了,星網(wǎng)直播被端了,你打算一直打黑拳?”
“拳館也被端了?!睖叵驙T提醒。
“……”裴臣,“那你要不去我家工作?”
這話一出來裴臣自己都愣住了,下意識的看向溫向燭。
溫向燭忽然有些羞赧的看向裴臣,聲音也莫名的帶了幾分曖昧的沙?。?/p>
“大校是想要包了我嗎?”
溫向燭本來是坐著的,說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微微前傾,整個人湊到了裴臣的跟前。
裴臣看了一眼距離自己不過十幾厘米的臉,本以為溫向燭會覺得自己在侮辱他,然而現(xiàn)在他覺得自己的擔心多余了。
今天可能是裴臣的錯覺,他總覺得溫向燭的進攻性很強,讓他了莫名其妙的勝負欲。
總覺得自己的氣勢不能被壓一頭。
于是裴臣伸出手挑起了溫向燭的臉,長年握槍的手指帶著一些繭子,很快就把溫向燭的下巴摩挲紅了。
而溫向燭也不躲,高大的身體甚至從椅子上移下來,跪在地上好讓裴臣摩挲得更自然。
裴臣的眼神一暗,溫向燭的樣子,不像是一只兔子,而像一只金棕色的巨大阿拉斯加。
他手中摩挲的動作不停,眼神緊盯著溫向燭的臉,嘴角緩緩的勾了起來:
“是,我要包了你?!?/p>
溫向燭猛的頓住,下一秒眼中就浮出驚喜,還沒有說話,裴臣嘴角的笑容逐漸惡劣玩味了起來:
“我把你包給指揮府,做指揮府的糕點師?!?/p>
溫向燭猛地一僵,馬上抽開自己的臉,坐回了椅子上,道:
“那就好,我還想想著要怎么拒絕大校呢,我不賣身?!?/p>
裴臣挑著眉笑:“可我看你似乎很期待啊?!?/p>
“當然,如果大校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是不可以,”溫向燭說著臉色有些紅,“我還很干凈,前后都干凈,大校包賺的。”
“我對你前面不感興趣,”說完覺得有些歧義,就補充,“后面也不感興趣。”
說完他站了起來,總覺得這話題不能再聊下去了,于是轉(zhuǎn)移話題:
“你有一晚上的考慮時間,要是想好的給信息,我明天來接你?!?/p>
裴臣說完后離開了地下城,溫向燭親自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