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燭看見銀色的身影掃過視線,寒光閃過,半截蟲族截肢擦著他耳畔訂入身后的地面。
“創(chuàng)口太大,蟲族的細(xì)胞濺入了,”裴臣的聲線裹著粒子槍充能的嗡鳴,“醫(yī)療組,做好解毒劑。”
溫向燭看著裴臣收了身上的銀色外骨骼,下一秒他感覺到腹部壓迫突然消失。
裴臣掀開了父親,帶著體溫的黑色手套附上了他的傷口:
“別動(dòng)?!?/p>
裴臣說話的時(shí)候沒有看他,而是聚精會(huì)神的看著傷口:“我是
“聽到了,但是我不同意?!睖叵驙T理不直氣也不壯,就這么軟軟的給陪裴臣的分手提議給反駁了回去。
挺有態(tài)度,裴臣想。
裴臣聽他這么說,呼吸都順暢了不少,緊鎖著的眉頭松開了:
“為什么不同意?”
“就是不同意,我又沒有做錯(cuò)什么?!睖叵驙T的聲音依舊很輕。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輕,裴臣忽然有些想看到他哭。
他挺壞的,道:“不需要你做錯(cuò)什么,我不喜歡你就分手?!?/p>
“為什么不喜歡我?我覺得不對(duì),難道是因?yàn)楦医游堑母杏X不好?”溫向燭根本不看裴臣,視線一直掃著窗外,“應(yīng)該不是,裴哥很喜歡和我接吻,升q很快?!?/p>
!
裴臣覺得司機(jī)明顯油門踩得深了,他脖子一紅,伸手捂住溫向燭的嘴唇:
“少呼吸吧,都開始說胡話了!”
溫向燭也沒有伸手扒開他的手,而是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
裴臣怎么都沒想到溫向燭會(huì)這么做,他猛地收回手,結(jié)果看到溫向燭還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副老實(shí)人的樣子。
裴臣見他還是不看自己,平復(fù)下去的火氣又冒了起來:
“有沒有人說你很沒有禮貌?”
溫向燭聽到他又開始說自己的不好,嘴唇抿了起來。
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