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宗元嘆了一口氣:
“我早就提醒你了,你自己沒聽話?!?/p>
“你那是提醒?”裴臣咬牙切齒,“有你那么提醒的?”
裴宗元閉嘴。
裴臣走過去來開椅子坐下,結果用力過猛,坐到了傷處,臉色猛地一變,彈了起來:
“有你這么坑兒子的嗎?你都快變成猴子他爹了你知道嗎?”
他氣得不輕,蒼白的臉色都氣紅了。
“我這不是沒有辦法?”裴宗元道,“朵莉亞專門交代我了,更何況他只喜歡你,又不是什么壞事,你們兩情相悅,有什么不好?你年長他五歲,吃點虧沒關系。”
裴臣簡直想把手中的離婚協(xié)議書丟在跟前這個說沒關系的指揮官臉上。
他是年長五歲沒錯,是該讓著他沒錯。
但是這未免也太蹬鼻子上臉了。
裴臣咽不下這口氣,他‘嘖’了一聲:
“我接下去有兩個月的假期,
裴臣本來的計劃是。
他的視線微微上抬,和似乎藏著萬千思緒的眼睛撞到了一起。
裴臣在這雙眼睛里看出了難過,他在心中冷笑了一聲,他難過?
他難過什么?
才剛回
溫向燭到底沒能阻止裴臣和阿爾班交好。
裴臣和阿爾班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阿爾班道:
“大校接下去有什么安排嗎?”
裴臣笑著搖搖頭,阿爾班順勢提出邀請他吃飯。
裴臣聞言這才終于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溫向燭,道:
“他也一起嗎?還是就我們?”
阿爾班眨了眨眼睛:“當然是我們一起呀,就兩個人不熱鬧。”
裴臣笑著贊同,心中卻想,他們三個人的話確實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