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向燭一直喊他,稱呼從‘哥’直接進(jìn)化成了名字。
換做平時(shí),裴臣肯定跟他貧兩下,但是他今天格外憐惜他,他每喊一聲,他就低聲應(yīng)一聲。
“你怎么回事啊溫向燭,易感期自己一個(gè)人躲著,你難道要躲我一輩子嗎?”裴臣自己處理過很多傷,所以處理溫向燭也手到擒來。
只不過他并沒有外表看上去那么穩(wěn)重,他的手被溫向燭的信息素壓的發(fā)抖。
幸好他不是oga,裴臣心想,要不然就完了。
“醫(yī)生都跟你說了,傷口不要碰水,你不僅碰,你還泡,要是醫(yī)生知道了,血壓指不定要升到多少,你也太讓人操心了?!?/p>
溫向燭低著頭看著裴臣,裴臣今天沒做造型,柔軟的頭發(fā)就耷在眉上,看上去很好摸。
裴臣的話從溫向燭的左耳朵進(jìn)去又從右耳朵出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他能看到裴臣根根分明的睫毛,他早在心里描繪過裴臣的臉千萬遍,但是這種角度的卻是
溫向燭眼淚婆娑的看著裴臣,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昭示著,剛才的標(biāo)記并不像他的語氣那樣輕松。
溫向燭湊過去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輕聲道:
“以后不會讓你疼了?!?/p>
裴臣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的道:“也不要太溫柔吧,感覺沒勁?!?/p>
溫向燭一愣:“你是不是才是?”
裴臣‘嘖’了一聲:“說吧,你本子上還有多少賬沒算清?”
溫向燭笑笑,自動靜音裴臣的這句話,彎腰把裴臣抱了起來。
裴臣好歹一米八三,體重也不輕,在軍部從來都是他扛別人,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就這樣被輕飄飄的被抱了起來。
裴臣面子上有些掛不?。?/p>
“你現(xiàn)在不僅是摸了老虎的屁股,你還拔了老虎的胡子你知道嗎?”
溫向燭微微低頭看了他一眼,裴臣的小麥色的膚色染著一抹紅,他低聲道:
“別動,要抱不動了。”
話是這樣說,他的手勁卻一點(diǎn)兒都沒松,步伐呼吸都十分平穩(wěn)的把裴臣放趴在床上。
裴臣身體確實(shí)并不算太舒服,也懶得再計(jì)較,趴在枕頭上看著溫向燭在房間里移動來移動去。
這種感覺讓他感到很踏實(shí)。
過了一會,溫向燭坐在床邊,手指輕輕的壓上裴臣后頸腫脹的腺體。